第九章:解救
这一晚九五之尊前所未有的勇猛,一次又一次奋起,想将身下的女人打败,但后者体力并不弱于他,互不相让的较量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白活了整整十年。
而薛千柔也渐渐忘记身体撕裂的痛楚,只记得那极致的肉体欢愉,甚至连那个危险的秘密也抛到了脑后,只想与齐寅一起沉沦,哪怕等待他们的是地狱。
两人一直折腾到寅时,齐寅第一次起了罢朝的心思,实在是不舍得跟这小妖精分开,不过最后还是战胜了自己,放开薛千柔,起身更衣准备上朝。
薛千柔躺在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娇嫩的肌肤在齐寅的肆虐下留下了无数的青紫,仿佛在提醒九五之尊,这个迷乱的夜晚他是如何粗暴和需索无度。
齐寅第一次因为房事对一个女人如此愧疚,她极大地满足了他,他却没有怜惜她,而且还是在承诺过会温柔的情况下。
“柔柔,你先睡一会儿,朕下了朝就来看你。”他拉过薄被盖住她美丽的胴体,那些伤痕像一只只小兽,撩拨着他的心。
“皇上,你都没有睡觉,就这样去上朝,撑得住吗?”薛千柔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柔情,纵情的肌肤之亲,让她觉得他不再是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时空的人,而是她实实在在的情郎。
齐寅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朕精力旺盛着呢,随时都可以将你吃干抹净。”掖了掖被角,“乖,好好休息,等朕回来。”
薛千柔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靳忠只觉得皇帝今天的步伐特别快,似乎恨不得赶紧到达永晖殿,赶紧上朝处理完政事,他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气喘吁吁来到永晖殿门口,却见到皇帝突然停下了脚步,片刻后吩咐道:“去给朕查一查敏婕妤在宰相府时是否学过武功。”
靳忠心中惊疑,皇帝这话是怀疑敏婕妤,还是怀疑宰相?
齐寅又道:“私下里查探即可,不许宣扬出去。”
“奴才遵旨。”
齐寅迈步踏进永晖殿,神色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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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寅走后,薛千柔立刻起了身,借着殿内的微光,她见到床单上刺眼的鲜红,思考着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关于沈意卿的那次侍寝,彤史上究竟是如何记载的,她不得而知,但从齐寅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有宠幸她。这么丢脸的事沈意卿肯定不会随便告诉别人,何况涵姝丹芸是她进宫后才来伺候的,主仆感情并不深,她没有理由向她们讲述此等隐秘,所以两人应该认为沈意卿那次便被宠幸了。
这样的话,她便不能让她们知道床单上的是她的处子血,但血已经在上面,不可能不让她们见到,唯有用别的方法掩饰。
看了看自己身上可以下手的地方,最终她在膝盖的位置用指甲硬生生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然后在床单别的地方也弄上血,以期瞒过涵姝丹芸的耳目。
为何要在膝盖位置下手?因为她天生肌肤就异于常人,无论受什么样的伤都会很快痊愈,不会留下一点疤痕。曾经有一次犯了大错被人告到John那里,结结实实挨了John三十鞭,背上一片血痕,但只是随便用了些药,十来天后肌肤便光滑如初。而全身肌肤只有关节处恢复得较慢,所以她才选择弄伤自己的膝盖,否则到天亮时说不定伤痕已经很淡,无法引起涵姝丹芸的注意。
布置完毕,她只觉浑身酸软,想到早上还要去长宁宫晨省,立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天亮时涵姝进来唤她,她其时已经醒来,却故意装作沉睡,翻了个身,受伤的膝盖被压住,她抽了一口冷气,随即低声呻.吟起来。
涵姝吓了一跳,小声唤道:“娘娘——”
过了片刻,薛千柔才说道:“你拿烛台过来看看,本宫的腿好像受了伤。”
涵姝忙不叠地去拿了烛台到床边,这一看大吃一惊,床单上多处都有血迹,一条长长的伤痕横亘在自家主子的膝盖上,上面还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珠。
“娘娘,这……”
薛千柔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皇上昨晚……此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否则皇上定要怪罪。”
涵姝再笨,也知道薛千柔言下之意,皇帝在自家主子床上太过凶猛,还伤到了主子,若是宣扬出去,皇上固然觉得丢了脸面,其他宫里的娘娘主子也必会说自家主子是狐狸精,说不定连太后也要降罪。
主子进宫两月,最近才有了得宠的苗头,她们可得小心行事。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涵姝上前扶她起身更衣,“只是娘娘的伤……”
若是去太医院拿药,受伤的事必定瞒不住。
“这点小伤不碍事,本宫记得前几日丹芸手掌擦破了皮,曾找医女开过药,你去拿一点来给本宫搽一搽就行了。”薛千柔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下来。
从小接受各种训练,她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健,虽然昨晚太过放纵,但经过两个时辰的睡眠,精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想起与齐寅一起共赴云雨的快乐,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甜蜜。
这就是传说中恋爱的感觉吗?
洗漱用膳出门晨省,一切与往常并无不同,但薛千柔总觉天空异常得蓝,空气清新仿佛带着甜味儿,路旁的花草树木也都说不出来的顺眼,似乎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
然而并没有。
一进长宁宫大殿,她便感觉到数十道目光同时落在自己身上,嫉妒的、憎恨的、不屑的……总之统统都是不友好的。
她淡然一笑,那些女人要怎样看她,她一点都不在乎,其实打心眼里,她是不喜欢那些弱不经风的女人的,优胜劣汰,只有强者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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