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顺势一下抱住了她,道:“距离虽然阻隔了我们之间爱情的讯号,可是你不要怕,我一直守着你的心,从来都没有离开……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不管你身边有谁的存在,不管是谁伤了你之後,就自顾自离开……你放心,你的心都有我守着,所以它不会冷、不会坏……不管有多难,我都会一直一直……为你的心,送上我满满的温暖,所以,欣怡,你一定要等着我,好吗?”
李欣怡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处,用小手捶着我,道:“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你就变得油嘴滑舌了,难道准备改行当诗人了吗?”
我将下巴放到欣怡的头上,说对,我以后专门为你写诗,写给你一个人看,欣怡抬起头看着我,说我贫嘴,我笑了笑,说我不仅会贫嘴,还会亲嘴......
我喜欢现代诗人席慕容的一首著名的小诗:《一棵会开花的树》原文是: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我离开,并不代表我会放弃,而我,相信李欣怡,相信她也不会无视的看着我凋零。真正的爱情,不会因为遥远距离而改变,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变淡。但是如今的情况,我无法给欣怡稳定的生活环境,因此,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我只能这样,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至少,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我在家里面待了三个多星期,一直等到李海明将案子处理完,韩青的伤也好了,李欣怡不知因为她母亲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离去而赌气,一直没有打过电话。
邓小龙的鬼魂事件,使我一直不能够心安,我找了个时间又到了安影山后的那个峡谷,去看了看那个冥鼠的老窝,周围已经长满了荒草,洞口被水泥封住了,杂草藤蔓垂下了,一片自然的景象,之前我们来剿灭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一般,
看了一眼后,我又到了福兴村,看见陈老伯(死者为大,直呼其名不尊敬)的家门已经挂满的蜘蛛网,已经毫无人气了。
在老家的这一个多月,由于没有那些世间的琐事,倒是认认真真的又体会了一遍《玄天通冥秘录》这本书中的内容。因为有了一点对于“混沌”之气场的感应,因此在此回忆起来也是有了一些心得体会,孔子曰:“温故而知新”我虽然暂时没有“新”的发现,但是有了新的体会,也算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了。而且悠悠经过我每天晚上的监督和给她讲解《四象灵修》的修炼法门,灵体也更加的稳固了尤其是半吊子爷爷给的那一卷赦令法咒,虽然有些时候悠悠便变成一个两眼通红的小魔女,但是有赦令法咒的压制,也会很快的恢复。至于灵蛇蛊,这个小东西,每天晚上叫它监督悠悠,结果每当半夜醒来就找不着影子了,第二天再看就肥了一圈,我也不管它,想来这小东西跟了我,还真没有吃过几次好的。
期间倒是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同学找上了我,叫严黎,说和我一起开家农家乐,我原本是拒绝的,可是后来他说手上资金不够,我也不需要自己动手经营就当作入个股份就行了。我想了好一会,我现在也没有收入,光靠强子店铺里面的一点股份肯定不够的,老家还有套房子没付清,入个股份也行,一来也算是帮助了朋友,而来也有点收入,便答应下来,说先去看看再说,老严很高兴,问我什么时候来,我说不急,到时候通知你。
放下电话后我算了一下时间,在家也一个多月了,父亲倒是好,每天和他下两局象棋,倒是没有说什么,就是我的母亲,满嘴的唠叨,一边说我一直在家里面,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出去闯一下,又问我在医院的那个妹子哪里去了,我知道她说的是李欣怡,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默默的想着那个约定。
又在家中待了三天,我才收拾好了东西启程,又踏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下车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去石岩镇找老严,而是先去了我在市区里面的房子,从黑竹沟出来之后我将钥匙给了半吊子,叫他要是找不到住的就去我的房子里面住着,可是打开门后发现空无一人,我以为他又出去了,给他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久才接起来,我刚刚想开口,便被他一阵破口大骂,我一愣,问他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气,半吊子骂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说刚刚从派出所里面出来,我有些惊讶,但是又有些幸灾乐祸,说你小子不会又去玩了一圈后不给钱吧,活该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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