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半吊子骂了我一句,道:“去你的,咱是那种人么,不过就是在乡下给个女人算了个命,发现她有大凶之兆,便好心出言提醒她,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进去了”。我有些好奇了,坐在沙发上面,将四脚蛇给放出来,问他怎么回事,半吊子满嘴抱怨道:“当时咱家就是好心,口有些渴,便简略的说成了‘这位女居士,依贫道只见,你恐怕是有大凶兆啊’,结果这个乡下泼妇就报了警,太郎兄,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听得哈哈大笑,说你狗日的活该,叫你去乱说,人家准是听成“大胸罩”了,你这么说,要是我都不能饶了你。半吊子嘟嚷了一句,说这些乡下地方,就是思想保守不开化,还是城市里面的女的好,虽然受了些世俗的污染,不过嘛......
我听他又要瞎扯,连忙阻止了他,问他现在在哪里呢,半吊子说在株洲,过两天再回来。我嗯了一声,刚刚想挂电话,突然想起了将臣,当初在黑竹沟分开的时候,他说要去办一些事情,弄好之后就来找我们,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到人,好歹人家救过我好几次,还下地府来捞我,我自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便问半吊子和他在一起没,半吊子否认了,说不在他哪里,他也和家里面联系过了,都没有消息,半吊子叫我别担心,将臣既然连幽府都能下,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我点了点头,又问他二叔怎么样了,半吊子叹了口气,说还行,就是残废了。
我还准备和他说两句,结果那边突然传来半吊子的笑声,紧接着就是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半吊子说先就这样,挂了。
我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摸了摸腰间那块勾玉,想着这个将臣,觉得有些奇怪,四脚蛇飞了一圈后落到桌子上面,似乎无聊,我想把悠悠放出来,可是看了看天色,还有一些阳光,只得作罢。
看了一圈后我才下楼想去找强子,走出门时,见到了半年前的那个小保安,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笑着叫我林大师,说好久不见了,还以为我隐居了,我摆摆手,说别乱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什么林大师,还隐居呢。他笑笑,说以前他们都看见过我的本事的,不是普通人。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了,刚刚准备走出去,这个小保安却突然从保安室里面跑了出来拉着我的手,想说什么,却又不开口,我心中奇怪,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结果这小保安红着脸,说不是,我看他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样,刚刚想问,却发现这小区走进走出的人都会看我们一眼,我开始还奇怪,后来一见,原来是这保安低着头,还红脸拉着我的手,我一阵汗颜,正视他道:”有话快说,我不搞基“。
这小保安先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甩了甩了手,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撒开了我的手,说不好意思,说完后,又小声的问我能不能治病?我愣了一下,问他生病了?生病去医院就行了,来找我做什么?这小保安点头,又摇头,说医院里面不好治,他见我上次都救了那个老保安,又会捉鬼,应该会医术的。
的确,秘录之中的内容很多,除了一些养蛊和修行之法外,对医药和伤病也有所记载,不仅记录了如何治疗**的创伤,而且还记载了灵体的伤害应该如何治疗,其实秘录之中有这些记录也很正常,因为蛊术在刚刚开始产生的时候就是为了救人扶伤的,后来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拿来害人,这才逐步沦为了邪术,说起来也就是那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导致后来苗疆巫蛊一脉,尤其灵蛊,受到中原的强势打压,以至于到现在比灵蛇蛊稍微出名一些的蛊中之王:金蚕蛊的培育方法完全失传,只有了灵蛇蛊,而灵蛇蛊的方法随着我奶奶的死去,恐怕也没有人培育得出来了。而其他那些普通的蛊术的掌握着到明清时期就基本上也越来越少了,大多数都与我奶奶和陈大姑她们一辈人一样,隐居了深山老林,默默的消亡......
我看着这个小保安,让他说,我看看有没有办法,结果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先是一惊,随即笑了一下,这保安的脸红的更厉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种病去个大医院做个手术就行了,何必这么难为情的。
结果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不好意思么,我笑着说我给你治治,说着,叫他取了纸笔,按照秘录上面的方法给他开了一副药,说按照这个方子吃三个疗程,要是有效就行了,要是不行的话还得去医院。
他接过去,千恩万谢的要给我钱,我拒绝了,他们也不容易,工资也没有多少,我自然不可能收。不过主要还是我奶奶临走时的那八个字:缘起性空,多结善缘。这等举手之劳的事情,我自然会帮。
弄好这事之后,我去了强子的店里,傍晚没有什么人,店里面没有见到强子,倒是见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