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伟适时地:“这种小男孩子不解风情,有点不识好歹啊。难得我们宋董慧眼看上他,他就该感恩戴德才对啊。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宋董也不用往心里去,这种毛头小孩子,让他在社会上被毒打过了,他就会想起来宋董您今天的知遇之恩了。社会是人最好的老师。”
宋培荣含笑挑眉:“是这样吗?我看上吕总了,吕总是不是愿意陪我共赴良宵呢?姐姐我伸出橄榄枝,吕总要不要接过去?”宋培荣一点也没有因为刚才被男服务生拒绝而不好意思。她不想和一个底层的服务生计较。男女关系,讲究个你情我愿。逼良为娼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就凭自己的身家,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到?还用得着强取豪夺?这个吕伟凑上来的嘴脸不要太谄媚,让她这个阅男无数的海王也想试试和一个良家妇男上个床,也许,拆散一对夫妻,生活会更有趣?
吕伟并没有明确地回应,他望着宋培荣,“我正好也需要找个地方吹干衣服,那就先把宋董送回去吧,顺路的事。也算是英雄救美一场,宋董招待我夜宵就好了。”
都是成年人,话不要说得太明了,就这么朦朦胧胧的,雾里看花才能掩盖住各求所需的物欲和肉欲的真实。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吕伟在当天晚上就进入了宋培荣的金怡佳筑。这里是望京有名的高端住宅区,而能入驻在里面的全是身家不菲、成就不凡的。
进入了宋培荣的别墅里面,他才觉得,自己也算是在豪门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豪门也是会分三六九等的啊。而宋培荣无疑是最上等,他想,贫穷真的是万恶之源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都是没有错的。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如果自己有如此身家,又何必每晚在郑芬的床上想像其他的女人身体?
在佣人的引领下,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大厅里奢华的水晶吊灯撒下瑰丽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进口的纯毛波斯地毯花色艳丽,散发着柔软的光芒,长长的走廊上悬挂着西方油画,这些油画充满了艺术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贵族府邸。
吕伟漫步其中,感受到了这个家庭的奢华和品味。每一幅油画都散发着独特的艺术魅力,让他不禁停下脚步,仔细欣赏。这些油画的题材各异,有的是风景,有的是人物,有的是历史事件,但它们都共同展现了主人对绘画的热爱和对艺术的追求。在这些油画的陪伴下,他仿佛穿越时空,与大师们进行了一场心灵的对话。
吕伟不禁想,如果我也能有这样一个家,那该有多好啊。这个家里的一切都那么美丽、奢华,让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和满足。可是,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他不禁感到一丝失落和沮丧。
就在这时,身边的宋培荣,这个可以实现他所有梦想的女人,她正微笑着伴在自己身边,内心若洞若观火。她的表情,猜到了我的想法,他轻轻地拍了拍吕伟的肩,佣人已经送上来上好的香茶与几种小点心。
“再吃点吧。宴会上的东西,吃了和没吃没多大区别。”
“那是因为参加宴会的人们,没有哪个人是为了吃才去的。是为了应酬、交往、扩展人脉嘛。”
“姐姐我可不是。我就是为了看有没有哪个粉嫩嫩的小男孩儿能让我感兴趣。情情爱爱的太虚了,最真实的不就是等价交换吗?以物易物。”
“宋董哪里就比我大了,虽然有您这样的姐姐罩着,我会觉得前程似锦。但是,我更愿意做您的护花使者。伴你暮暮朝朝。”
“你是说真话吗?虽然,有句话叫做宁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但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当真的。比如,此时此刻。”宋培荣养尊处优,身上有着天生自带的高贵雍容,就算真的比吕伟大了一点,在这个男人眼里,那也是神女临世啊,更何况,这可是全身上下镶着金银珠宝钻石边的神仙。
一个新的目标适时地出现,焉知不是上天的指引?他一定得抓住了,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管别人说什么呢。哪个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你就是把自己修成圣人,也照样被褒贬不一。何必理他们那些喜欢嚼舌头根子的小人们呢。
你情我愿的成人爱情,尤其是还有金钱的加成,就显得格外甜蜜。宋培荣对自己的男人向来大方是出了名的。只要你让她在床上满意了,那些名表啊房啊都不值一提,豪车公司让那个女人高兴了,都是可能的。自己在郑家劳累这些年,可能都不如在她身边陪一阵子。
吕伟真心实意地好好地把宋培荣侍候了一回,让她欲仙欲死,几度虚脱着喊“哥哥,我不行了”,也许是真的,也可能是鼓励,他就当是鼓励了。反正,男人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床上那是你来我往的几个回合过去,就恨不得融入到一具躯体里去。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吕伟自己注册的小商贸公司拿到了宋培荣子公司的一个加工合同,倒个手,一年的合同,油水足够了。这个女人对他的满意可见一斑。
吕伟在金怡佳筑的日子乐不思蜀。郑芬的电话他直接拉黑了。找不到人的郑芬到公司里去,公司里已经乱成一团。能被拿走的,全被职工拿走了,拿不走的,没用的机器全被砸掉了。说是要破产清算了。上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发下去。最扯蛋的是,这个公司的法人是郑芬!
郑芬看到会计帐上的负几百万时,心瓦凉瓦凉的。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里应外合,断断不至于如此。
唐诃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就有了预感。吕伟,那个在她面前装了多年孙子的白眼狼又傍上了实力的买家?宋培荣,光影集团的董事长?这怎么惹得起?
郑芬的日子雪上加霜。郑蓉也不好过,郑寔本来是让郑芬一家搬出去,现在,苏黎回来了,要求宅子里清净,不要闲杂人等。除了一个郑寔,郑戋,剩下的全得清出去。
郑蓉在郑芬地屋子里:“那个小贱人,怎么就不死在外面!我们还姓郑呢,她算什么东西,也来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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