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发达,气温稍有上升,就会大汗不止。所以,每年的夏季都是我最痛苦的日子。如今,山外的长白山已是深秋时节,可是这里的环境和夏季没什么两样。一路之上,我喝光了全部的存水。
揉着惺忪的睡眼,我起身去找僻静的地方方便。没走出几步,恍惚看见一地的洁白,根本看不到地面。我以为还是没有睡醒,就猛甩了几下脑袋,又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更加清醒,免得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一看之下,睡意皆无。只见整个树林的地面,都被一尺多高的雾气覆盖着。连忙看向大家,他们都还在酣睡不醒。默默地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好都在。
当看到花正圆爷俩时,不觉有些奇怪。我们五个人休息的地方都已被雾气团团围绕着,只有他们爷俩和黑狗所在的石头,是被雾气围成了一个大圈儿的,雾气距离石头好几米就不在飘散进去。
我看的稀奇,就想去弄个明白。没走出几步,从我的衣服里掉出了几个东西。那东西一落地,便拼命地挣扎蠕动。我连忙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只见五六个翅膀上粘着粘液,还没有完全干透张开的,好像是秋娘幼虫的昆虫,正在地上爬来爬去。
我的衣服里怎么会有虫子出现?念头一闪,后背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急忙扯开衣服的拉练。一拉之下,扑啦啦又有二三十只“秋娘”幼虫掉了出来,还有两只正趴在我的胸口,用蜜蜂尾针般的尖嘴,刺破皮肤在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我的血液。
我猛拍一掌将他们打死,满手的鲜血让我惊悚不已。再看看被刺破的地方,是一道道血淋淋的血道子,就像是被锋利的小刀划破了一样。血道子不是很长,一厘米左右,不痛不痒仿佛被施了麻药。
看到这些口子,我的脑袋嗡地大了起来。这些血道子和老七身上密如麻团的伤口一摸一样,他疯癫痴狂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吓得我不禁失声大叫起来。
大家都被我的惊叫声惊醒,在我的提示下纷纷解开衣服,从里面清理出成堆的“秋娘”幼虫。
趁着大家扑打的功夫,我又看了看地面和石头周围。不看还好,一看是触目惊心。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类似茧蛹的黑色硬壳,更多的虫子如跗骨之蛆,令人作呕地蠕动着,并纷纷向我爬了过来。
我狂跳乱蹦甩掉爬到身上的虫子,招呼着大家向林子外跑去。狂奔之中,从树林外黑云一般飞进来数不清的鸟儿。一进林子就扑向了,正在蠕动和起飞的秋娘。
我们进入到林子里并不很深,不消片刻就冲了出来。密麻的鸟儿还在源源不断地飞进树林,阻挡住了秋娘的尾随,我们长舒了一口气,脚步不停地逃也而去。
本以为逃过一劫,可以安心赶路了,还没出三里地,惊魂未定的我们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低沉厚重的嗡嗡之声。还在举头张望,眼尖的韩汝志和小花大喊道:“不好,又追上来了,快跑!”
话音未落,从草丛、树木和山丘之后,升起了一条环状的彩色带子。带子在阳光照射之下,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彩带飞到半空,稍作停顿就向我们围拢了过来。飞在前面的,大家都已经看了个真切,居然是一尺多长的“秋娘”成虫。
成熟“秋娘”蓝绿相间的身子,犹如一道闪电瞬间袭来,十几厘米长的尖嘴,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惊呆之下,大家已经忘了躲闪,就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韩汝志见状,急吼道,“快往水里跑!”便带头向山下冲去。
这亘古无人的野山里,哪有行走的道路?还没跑出百米,阳光就被铺天盖地的“秋娘”遮挡了起来。抬头一看,遮天蔽日的“秋娘”后发先至,正在向我们俯冲。
我们迅速地砍了些枝条,一挥下去就是几十只落在了地上。可是,太多了根本无济于事。乘隙突破防线的“秋娘”,一贴到皮肤上,头一摆,尖嘴就划破了皮肤。血一出,尖嘴便极其准确地插进了血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开始吸血。
刚才,我拍死它们的幼虫时,就是满手的鲜血,真要是被这些成虫“亲密接触”了,还不得只剩下一副皮囊啊!我的心几乎凉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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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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