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
出发前,我捡了两块又粗又大的硬甲蜥蜴骨头,罗勒九层塔那么难缠就怕这东西,想来后面也许用得着。地道修砌的一丝不苟,走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尽头。开启隐蔽在角落里的小门后,我俩进入了一个空旷巨大的山洞之中。
出去不到三十米,就见到一头巨角怪兽倒毙在地上,这怪兽比我俩杀死的那只小不了多少,是被*活活烧死的。干这活的人心黑手辣,先是利用照明弹燃烧时的高温,将它的头烧焦,再把*塞进嘴里,整个上半截身子都碳化了。
这回四叔只给配了两把信号枪,一把在白冬手里,他是先锋便于观察和联络,另一把被长虫抢了去。不管是谁,说明他们也遇到大麻烦了。心切之下,便急急地在四周搜寻起来。
这里的空间极广,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边际。这时,就听高高的洞壁上轰的一声巨响,石块儿雨点儿般飞溅下来。我连忙照向爆炸点,烟尘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听长虫这厮扯着破锣嗓子嚷道,“是谁在下面乱照,把老子眼睛都晃花了。”
紧接着,姥爷一行人顺着绳索降了下来。长虫一落地,抱着这我就不松开,说差点儿就见不到我了。我连忙挣脱,去看众人。只见姥爷一行九人,几乎全部带伤,尤其顾老二伤的最重,被大毛哥俩搀扶着。
没等我细问,姥爷就说目的地到了,这里就是二十年前,他们到过的地方。
缓了一会儿,姥爷才把他们的遭遇简要说了下。原来,他们为躲避罗勒九层塔的袭击,退到了一个地穴深处,没有想到那里竟是巨角怪兽孵化的老巢。怪兽以为是来抢它们的幼崽,发了疯似地攻击他们,经过了一场死斗,才死里逃生。
我把长虫带到那只被烧焦的尸体旁,问是不是他干的。他矢口否认,说早知道照明弹管用,就不会弄得这么狼狈了。
我暗道,这事儿看来是白冬做的确定无疑了,但这小子现在哪里?究竟在做什么?脱离险境之后,大家的精神都放松了许多,包扎完伤口,我就安排休息。
轮班放哨时,我把韩汝志和小毛叫到一边,询问起白冬的情况。韩汝志说,白冬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在南方以盗墓为业,活儿干的非常漂亮,年纪轻轻就在业内创出了“穿地龙”的名号,很多大活儿都是他做的。
这次他是应韩爷之邀来的,见面这几天觉得他变化很大,不仅不善言语了,而且表情木讷,即使是韩家人都认不全,需要介绍和提示才肯说话。
小毛说,他们只是在八道河子才开始接触的,不知道以前是个什么情况。但在地下画室里,明明我和长虫已经完成了三老安排的“下地实习”任务,可他就是不同意顾老二把我俩叫出来,直到出现红臭虫他才无计可施。
还有,就是柳一一四叔告诉他们,我和柳一一、长虫夜探龙城北塔,得到影身舍利后,白冬一反常态地积极要求,让我们三人也加入到再进棺材山行列中来。
此时,我心里也有了盘算,此事涉及韩爷不能有所流露。但白冬的蹊跷举动,确实让人放心不下,要内紧外松、严防死守!他俩点头称是。
养足精神后,顾老二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准备停当,我们便继续出发。由于二十年前,姥爷他们已经来到过此地,并已将机关消息悉数破坏,所以,行进的很顺利。
很快我们就来到一块平展之地,这里就是他们当年遇难而返的深渊。的确如他们所说,深渊宽足有七八十米,立陡难攀、深不见底。
深渊之中没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一丝风的痕迹都没有。否则,就是蚊子震动翅膀的声音,在这么大的空旷间,也会听的真真切切。这里静的可怕,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韩爷对韩汝志摆了下手,韩汝志来到渊边,盘膝而坐,闭目细听了好一会儿,说道:“渊底有水道,但声音很微弱,似乎是在山岩中流淌。”听此话,三老面露喜色,问还发现了什么?
韩汝志迟疑了一下,说这里似乎曾来过其他人,时间并不久,一两天而已。韩爷问是不是白冬,韩汝志摇了摇头,说不能确定。
说这话时,他很隐蔽地看了我一眼。我会意,白冬真的来过这里。我们休息了很长时间,那他为什么始终没有现身?想到这儿,一股寒意陡然而生,偷偷地向四周看了看,还是不见他的影子,只觉得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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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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