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朱健为何来柳家边找柳爷爷的茬,却是他那正牌夫人来了这小县城,一声不响的把他的娇妾给发卖了出去。朱夫人是个气量狭小,这次外放,若不是朱健求了她娘,故意阻拦,当初就跟着来了,不过,虽然晚了些时日,到底还是跟了过来。
对于朱夫人,朱健自是不喜的,然而,如今他的不过是个芝麻县令,日后回京之事还得仰仗朱夫人之父,少不得不温柔笑意,在朱夫人面前卖乖讨巧。但是放纵了半年了,突然间又被管,还得把火憋在心中,这朱健不爽的很。既然不能拿朱夫人出气,那底下的奴才却是落不得好了。
朱府奴才人人自危,就是跟着朱健最久的朱四也不能幸免。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老拿他出气,他可承受不住,这不,就挑唆着朱健来到柳家边找柳爷爷的麻烦,也好出出气。
那朱健想着上次柳老三气的吐血的样子,心里一阵爽快,而后就以体察民情的名义来了这柳家边。
这会儿朱健就要去屋内看望柳爷爷,实在却是存了挖苦嘲讽之心,不过是为了看笑话罢了。如今的柳家,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个戏台子罢了。
柳奶奶,芸娘她们虽不知朱健跟柳爷爷的具体过节,但是不妨碍她们知道,这朱健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啥好人。大夫可是说了的,柳爷爷不能再受太大的刺激,否则,怕会折了阳寿,断了福气。
“大人,求求你,求求你,夫君他身子不适。还请您不要去打扰她,民妇给您磕头了。”柳奶奶忙挡在朱健面前,狠狠的磕着头。柳奶奶也是下了狠心的,磕头磕的蹦蹦响,朱健听着,心里颇为痛快,这会儿也不往屋子里走去,就站在这儿,听着柳奶奶,芸娘她们的磕头声。
这一刻。朱健觉得,他就是这柳家一家子的主宰,就是这柳家一家子的天。他让他们生,他们便生,让他们死,他们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不过。他是不会让他们死的,他会让他们半生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奶奶见朱健停下了脚步,还以为他突然慈悲心肠,或者老天保佑呢,正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谁知那朱健听的心里舒畅了,竟不顾几个弱女子的阻拦,让家丁奴才将柳家人关在门外。自个儿径直走进柳爷爷的屋子,准备去挖苦他。
进了屋,朱健就见柳爷爷满头白发,一脸憔悴,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心里得意的很,想着纵是他之前如何的风流倜傥。如今还不是一个糟老头,啧啧,瞧这样子,老了二十岁都不止。
“啧啧,柳兄,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就能成这样,啧啧,为兄看的,很真爽快的很啊。”朱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柳爷爷,眼里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看蝼蚁一样。
柳爷爷原还以为是梦,可睁开眼一看,见真是朱健,惊的直咳、
屋外的柳奶奶听着柳爷爷的咳声,拼命拍着门,希望能够进去看看,可那几个奴才挡着,柳奶奶只好拼着命的样子抵抗者,奈何到底是女子,比不得男人力气大,倒是哭声大的很,院子外的村里人,见此情景,个个都木着脸,没有笑,但也没多少担忧,就这样看着,同时还在自个儿瞧瞧梳理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柳大爷爷倒是想进去的,柳大奶奶二话不说,将孙子塞他怀里,柳大爷爷立马蔫了。
“夫君,夫君,快门”
柳奶奶等人的哭声从外边传来,声音是那般颤抖,那般害怕,听在朱健耳里,却觉得有趣的很,冷笑道“柳兄也是,再怎么自暴自弃,也不能娶这么个女人啊,你瞧瞧,一点点小事就疑神疑鬼,鬼哭狼嚎的,啧啧,对了,嫂夫人刚才还跟条狗似的,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呢,不愧是柳兄看中的,这行事作风就是跟柳兄一样,腿软的很。”
这朱健虚伪惯了,就是做坏事,他也爱拐弯抹角的说。然而,这杀伤力却是不小的,竟是让柳爷爷生生的又气的吐出一口血来。
那门撞不开,屋外的人急得要命,就是柳爹也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柳雨馨咬着牙,拽着芸娘的袖子,想着不如去撞窗户。那窗户是木头做的,就是里边栓上了也无事。
这狗官来者不善,怕是故意来奚落爷爷的,爷爷如今身子不好,再受刺激,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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