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很冒险而已!”谢钰喃喃道。
“什么办法。”马文彪和徐彦直问道。
“联合百姓,这些人已经惶惶不可终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所以,只要发动起他们,胜算便会多上三分。”谢钰眼神闪烁地说道。
“但谷中这么多兵士,他们又没有武器,很难有什么作为!”徐彦直提醒道。
“计划就要变一变了!”谢钰说道。
“怎么变!”
“仲元兄,你要想尽办法让孙恩派你去接应粮食,到时候告诉谢巨,最迟要在卯时到达港口,迅速占领谷口出路。”
“嗯~”徐彦直点头!
“我跟文彪会在早间仙人施法时劫持孙恩,夸大其词,就说朝廷派了十万精兵前来,找机会释放百姓,快速地朝谷口汇合。”
“只要能降服百姓,好运气的话在拉些流民兵士过来,胜算不可不大。”说到这里谢钰转头笑道:“建功立业,在此一搏,到时候如果都死了,可别怨我谢钰连累了你们啊!”想到计划变得越来越险恶,连他都不由地开始调侃起来。
三人会心地一笑,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屋顶,各怀心思地想着事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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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岛夜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南北二岛,卢循和徐道覆先后到来进入大帐,里面的道童和少女都退了出去。
卢循神态风采清秀雅静,擅长草书、隶书、弈棋等技艺。年幼时,当时佛门僧人慧远(一作惠远)善于品评人物,当他见到卢循之后,便对卢循说:“你虽然体态状貌比较有素雅的儒风,但是心里却隐藏着不遵守法度的志向。
本来就很厌烦这个姐夫的残忍嗜杀,想着前去北岛,眼不见心不烦,不想确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百姓死伤达六千多人,兵士也有一千五百人的折损,死这么多人倒也罢了,现在弄得岛上人心惶惶,这个才是最大的隐患。
所以,他进来就很不客气地站在下面指责道:“你这是干什么?”
孙恩不烦吗?他也很烦,这些无知百姓跟着闹事,他能有什么办法,看到妹夫进来就说,心里也是燃起怒火道:“你以为那祭奠是我想杀吗?那些病怏怏的百姓放在谷中,万一传起瘟疫,那要死多少人!”
徐道覆生的精明,个头足有五尺开外,穿着一身战甲,眉目间充满英姿,看卢循毫不客气地指责孙恩,劝解道:“这么多的百姓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向南北二岛分散些如何!”
孙恩转头道:“那两岛无任何屏障,这么多百姓怎能看守过来,要是逃出去几个,给朝廷通风报信,咱们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岛上人心惶惶,就算被你压住,压得了一时,压得了一世吗?”卢循气愤地说道。
“急什么,过几日等粮食一到,我们就举兵上岸!”
这一招矛盾转移用的相当好,不得不说孙恩聪明非凡。
“还是少造杀戮为好,毕竟这些人留着还有大用。”
“知道了,知道了!”孙恩不耐烦地说道。
听到这话,卢循也没在继续指责,他知道现在他们不能出现任何矛盾,便转变话题张口道:“张族老派人来了?”
“嗯~是他外甥徐彦直,说是朝廷有个谢府侯爷前来查看封地,带了一万多军队驻扎在剡县,他们两族不敢轻举妄动,而陆家新收的稻子被一伙乱匪抢走,这次就由朱家从宁海装船运达。”孙恩不疾不徐地说着。
卢循和徐道覆听完,倒也没多想,人家侯爷来看封地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还是谢府的,这个巨族豢养了那么多私兵,南地又这么乱,自然派重兵保护。
“听说这几日谷中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叫什么四的武艺不凡,可是当真?”徐道覆本不想提,但自己那边确实少身手高强的将军,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孙恩听闻,心里就暗骂一声,但脸上确笑道:“就是张族老外甥带来的两个江湖人,那个叫步四的身手确实不错。”
三个人的关系错综复杂,但确没有身份高低,说起话来随随便便,尤其是徐道覆,这个人心性耿直,有啥说啥,让孙恩很是介怀,要不是顾及着卢循的面子,早跟这个家伙翻脸了,现在又来打步四的主意,真是没事找事!
“那不如把步四放去南岛,以解燃眉之急!”
“步四已食金丹,还要在食三个丹期,才能为我们所用,既然南岛缺将,你在那些曲长里面挑些带过去,如何!”孙恩倒也不是想留住谢钰,只是这金丹要吃上四次,才能让人真正上瘾,离不开这玩意。
徐道覆一听,倒也没在问下去,对他来说,只要能给些身手还不错的武将,就可以了。
三人又在帐中研究粮食到达,准备在哪里登陆,一直到晌午,两人才出帐带着亲兵各回南北,也让谢钰心中叹口气,幸亏这徐道覆没要自己,可他哪里知道,其实人家已经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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