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半晌的谈话,彼此也了解的更深入了些,兴高采烈的吃了些饭菜,谢灵运酒足饭饱道:“叔叔有如此才学,侄儿佩服之及,可依咱俩所谈,似乎这天下已乱不可治,那岂不是咱家和别家都要以自保才是上策呢?”
谢钰摇摇头道:“需奋勇出击,才能博到生路。”
谢灵运哑然道:“各族明面上和睦,暗地里确是对立的,就跟叔叔所言,司马元显把持朝政,手握重兵,王家文人众多,根基深厚,言论之势随他们而摆动,咱家虽然多出儒将,军中威望甚是不低,可要是出击,势力见涨,必然会遭到别家的窥视,暗中作梗,生不如死哦!”
“客儿说得不错,那么我们就要找一块地方,就跟荆州之地一样富足,自力更生,必能养出一片兵强马壮,人人富足的天地。”说出这话,也真是胆大之及,脸上虽笑,心中确忐忑不安地看着对方有何作答。
谢灵运果然沉默了,或许他误会了,或许也是少年心性,但没多久,那沉静如水的眸子里便泛出光彩抬头道:“叔叔,侄儿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丈夫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偌能使人人富足,没有乱象,孩儿自当跟随你去博一博,也好比别的公子哥混吃等死要强啦。”
谢钰心中有了少许的激动,他今天的话如果对府中的别人说,给他八个胆子也是说不出的,不要说穿越人士都是神,指头点点,天下震动,脑子一晃,奇思妙语,真正穿越了,而且穿在以万千百姓为敬仰,为典范的大族之家,任何的风吹草动和道义上的不伦,都会被瞬间传遍天下,这个侄子从小没有这种环境的熏陶,接触清苦的民间更多些,自然和别人见识不同,但都作为世家子弟,那种束缚和道德上的观念确又不同,就像枭雄曹满满所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是一样的道理,曹魏灭亡的年代不远,这种思想还是有些市场和人们的推崇。
当然,说这些话,可能有些叛经离道,但从魏国的灭亡到现在百年时间匆匆而过,确没有一种政权根深蒂固,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失败,连绵不断的战争,让汉人萎缩南地不求发展,偶尔有志之士想要夺回失去的故乡,都被腐败无能的大环境所阻隔。
谢灵运虽没有正面的作答,他也知道事情的厉害关系,但能说出那些话,明说已经是死心塌地得要跟他做一番事业了,或许为了自保,或许是想出人头地,或者,有别的心思也是不可言喻的。
谢钰拿起案几上的毛巾擦擦嘴,心里想了一会,凝重道:“客儿心意已决?”
“已决!”
“嗯”他点点头,有些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可知这紫云楼的东家是谁?”
谢灵运没细想,正待要说,确看到叔叔那般模样,不由吃惊道:“难道是您?”
谢钰点点头,谢灵运这下的反应可比前面的谈论就翻江倒海了,看看还在对面沉睡的谢巨,跪步向前低声兴奋道:“那这茶和酒也是您的杰作啦!”
看到叔叔点头,谢灵运总算知道这个叔叔为什么今天要跟他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言论了,原以为是叔叔说的那些话只是看不惯各族现下的低迷态势,说出那等激动人心,让他都忍不住热血沸腾,现在看来,准备工作都已经开始了,未来是成是败,都让他这个性子外向的人产生出快意和寒颤。
“叔叔心意已决?”
谢钰被反问,哈哈笑道:“已决!”
谢灵运隐去笑意,脸上一本正经,起身端立在案几之前,抱拳躬身道:“如真能像叔叔所说人人富足,无乱象,客儿此生此世便把这性命交到您手上了。”说完,跪下拜倒!
两人年纪虽然一样,但作为长辈,绝对能受得起这一拜,正待说话,确见旁边案几上还在沉睡的谢巨“扑腾”站起,有些趔趄地走到案几前也一拜而下瓮声瓮气道:“少爷,属下也把性命交.....交.上!”
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不说这莽汉子这一拜有什么意义,刚才那些话定然被听了八九不离十,看不出这莽撞之人竟然能忍这久,心思也是不浅啊。
谢钰挥挥手让两人起来,谢巨后退一步,站在谢灵运得后边低着头正经道:“少爷莫怪属下偷听,其实老爷走时,就交待属下暗中观察,看少爷每日在做些什么,从最开始救得那江湖.........少爷,可说?”
谢钰点点头,他现在可对这个谢巨充满了兴趣,外表憨厚,做事鲁莽,可竟然是如此大愚若智的人物,怪不得叔父会把他留在身边,那些经历对于谢灵运自然不必要在隐瞒了。
“.......................”谢巨把这些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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