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外本来有两位峨眉弟子站在外面把守,但她们见师姐妹们在里面玩得开心,竟也走进玩耍去了。
杜虹飞离那池水走得越来越远,又回头望了望,见没人追过来,这才定下心来,心想:“老子又不是有意进去的,怕甚么?算了,今天真是倒霉,回去睡觉吧!”
他这次又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才起来,起床洗了把脸,吃了餐,便下山去了。
到了山脚处,又见到了刘歌琳。
刘歌琳道:“杜大侠,明日大典就开始了,您这是到哪去?”
杜虹飞道:“我下山去逛逛,天黑之前就回来。”
杜虹飞下了峨眉山,径直向连欣远和陇西岳住的农家奔去。
一个时辰后便到了,杜虹飞进到屋内,见到两人正在交谈。
陇西岳大笑道:“杜兄弟回来了,连兄弟正在给我讲他的江湖见闻,真是有趣。对了,峨眉山的情况打探得如何了。”
杜虹飞道:“我已探清了,各大门派的人都已到了峨眉山上。”
连欣远道:“我师父他也去了吗?”
杜虹飞道:“倒没见到他本人,但武当派的人已到了。”
连欣远沉吟道:“既然武当派已到,峨眉派掌门就任大典,我师父应该是要亲自来的,等天色暗了,我们就上山吧!”
陇西岳道:“你这两日在峨眉山上可发生甚么事情?”
杜虹飞笑道:“陇兄的师父亲自来见了我。”
陇西岳脸露微笑,道:“定是师父听到了杜兄弟‘南昆剑客’的大名,便来了。他向来便十分敬仰侠义之士。”
杜虹飞摇头道:“陇兄就别取笑我了,不过我觉得令师弟和陇兄的性情可大不一样。”
陇西岳道:“我有许多位师弟,你见到的是哪一位?”
杜虹飞道:“我倒不知他的名字,只是听您师父喊他山儿。”
陇西岳点头道:“那是我二师弟何东山,他性子有些急,杜兄弟不要和他计较。”
杜虹飞摇头道:“我看不只是性子急而已,我才说了几句话,你那二师弟心胸狭窄,觉得我在出言贬低他,便要和我动手。”
陇西岳忙问:“你和我师弟他动手了?”
杜虹飞摆手道:“那倒没有,你师父是个明事理的人,当时便喝住了他。”
陇西岳颇觉尴尬,道:“让杜兄弟见笑了,我那师弟就是那性子。”
杜虹飞笑道:“莫说令师父当时在场,就是看在陇兄份上,我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连欣远掀开门帘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走进,“开饭了,走,吃饭。”
三人吃完饭后,陇西岳从包里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衣衫,对连欣远道:“连兄弟,你把这件衣衫换上。”
连欣远将衣服接了过来,即行换上。
陇西岳笑道:“不错,确是像我派弟子,不过连兄弟自有一股勃勃英气,只怕做小师弟会被瞧出来,连兄弟到时跟在我身后,将头低下前行便可。”
连欣远点头。
此时天色已暗,三人离开农家朝峨眉山走去。一个时辰后,三人到了峨眉山脚。
刘歌琳老远就喊道:“杜大侠,你回来啦!”
杜虹飞高声回道:“是。”
三人走到近前,杜虹飞指着陇西岳道:“这是四面山派的大弟子陇兄弟。”
杜虹飞转身对陇西岳道:“陇兄,上峨眉派得要她们所发的‘请帖’,不知你带了没有?”
陇西岳道:“我没有,请帖应该在我师父身上,我师父不知上山没有?”
刘歌琳笑道:“贵派定掌门几日前就到了,陇师兄就不用拿请帖了,这就请上山吧!”
刘歌琳见陇西岳身后站着一个人,但是一直低着头,便问道:“这位是…”
陇西岳笑道:“哦,这是我一位小师弟,很少下山,见到几位峨眉派的师妹,有些不好意思。”
刘歌琳笑了起来,指着山路说道:“请。”
三人上了山后,陇西岳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拜见武当掌门仇星真人吧!”
连欣远点头道:“嗯,正该去拜见师父了。”
他停了停,又道:“杜兄,你可知我师父居在何处?”
杜虹飞道:“跟我来。”
三人到了武当派弟子把守的那处房间外,门口的两名武当弟子,见杜虹飞身着红色衣衫,不知是何门何派,但陇西岳和他身后的那人穿的是四面山派服饰,便道:“几位是四面山派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