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岳道:“是。请两位告之武当掌门,四面山派弟子来访。”
其中一名武当弟子心想:“我师父是武当掌门,更兼武林盟主的身份,你四面山派来拜见,四面山派掌门该亲至,却只派弟子前来,是何道理。”
便说道:“天色已晚,我师父不便见客,还请告之贵派掌门,明日大典上可以一叙。
陇西岳已知对方意思,也不生气,心想:“的确如此,我只是四面山派的二代弟子,要见武当掌门,只怕难以办到。”
他身后的连欣远忽然低声说道:“五师弟。”
那武当弟子朝前一看,叫道:“四师兄,是你。”
连欣远快步走上,与五师弟李闲蕴拥抱在一起。
李闲蕴激动得留下几滴泪来,道:“四师兄,这几个月你上哪去了?我们还以为你…你…”
连欣远四下里望了望,低声道:“屋里去说。”
仇星真人正襟危坐,三弟子王霜之对师父道:“师父,我和众师弟这几日已经打探过了,峨眉派竟然不知四师弟来过。”
仇星真人叹道:“看来欣远凶多吉少了,我那日真不该同意他下山。”
王霜之道:“这事也怪不得师父,哪知道邪教竟在那时攻到峨眉山下,四师弟若碰上了他们,自然是难逃一…”
他见六师妹林仙琦正盯着自己,最后这个“死”字便不说了。
林仙琦道:“哼,四师兄被李伊羡那狐狸迷住了,非要来峨眉山提亲,现在可好了,连到哪去了都不知道。”
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他不会被李伊羡这狐狸精给杀了吧!”
王霜之忙道:“六师妹莫胡说,他肯定是被邪教抓住了。”
林仙琦叫道:“怎么不是,她要当峨眉派掌门,自然不能答应四师兄了,所以趁四师兄没防备的时候将他杀了,再嫁祸到邪教头上。”
仇星真人望了这个女弟子一眼,心想:“仙琦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李伊羡那女娃儿心机极重,加上她师姐的事情来得如此突然。”
他顿了顿,却道:“不可胡说,武当峨眉两派同气连枝,不可对峨眉派出言不敬。”
只听“咚咚”的脚步声急急传来,仇星真人微微皱眉,朝门口处望去,只见五弟子李闲蕴匆匆跑了进来,口中急道:“师父…师父…他…他来了。”
仇星真人见他内力平稳,显然不是长途奔跑所至,而是太过激动,应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冷静地道:“谁来了?”
李闲蕴喘了一口气,才道:“四…四师兄他来了。”
“什么,欣远回来了?”仇星真人急急站了起来,饶他修为甚深,此时也难以控制。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师父。”
连欣远已奔了进来,跪到仇星真人面前,叫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仇星真人忙将他扶起,笑道:“你这几个月到哪去了?我还以为你…你已经遭了邪教的毒手。”
连欣远破涕而笑,道:“弟子确实遭人袭击,情况凶险万分。但并不是邪教的人做的,是锦衣卫。”
仇星真人奇道:“锦衣卫?你遇袭之地在哪儿?”
连欣远道:“就在峨眉山脚。”
仇星真人喃喃地道:“锦衣卫一向在西南活动甚少,怎地竟伸到了峨眉山下。”
他望了徒儿一眼,道:“以你身手,寻常锦衣卫绝不是你对手,可是锦衣卫指挥使葛无扉?”
连欣远点点头,道:“弟子好不容易逃脱了他的毒手,但也身受重伤,将养多月才痊愈,正要回武当,却听到峨眉派举办掌门就任大典,料想师父可能在此,便奔了过来。”
他想到谬星师叔曾告诉自己,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他的消息,便对师父也是如此,便隐去谬星师叔救他的这一节。
仇星真人刚见到多日未见的弟子,心潮澎湃,这时才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两人,便问道:“欣远,这两位是…”
连欣远指着穿淡蓝色衣衫的那人道:“这是四面山派大弟子陇西岳。”
仇星真人笑道:“原来定掌门的高徒。”
陇西岳拱手道:“四面山门下弟子见过武当掌门。”
连欣远又指着穿红衫的人道:“那是江湖人称‘南昆剑客’的杜虹飞。”
仇星真人笑道:“久仰了。”
连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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