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原来是‘南昆剑客’杜大侠来了,师妹们孤陋寡闻,杜大侠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杜虹飞转过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道:“呵呵!峨眉弟子中还是有能人的,怎么称呼?”
那峨眉弟子道:“我是峨眉派五弟子刘歌琳。”
杜虹飞笑道:“嗯!不错,原来是峨眉派的五弟子,我怎么感觉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刘歌琳笑道:“去年我和几位师妹在长安郊外被锦衣卫围住,是杜大侠施了援手将那伙锦衣卫打退的。”
杜虹飞一拍大腿,笑道:“我想起来了,不错,那人就是你,我就说怎么看起来也这么眼熟。哎,你杜大侠行侠仗义之事做得太多,你不提醒,我还真记不起来。”
其余六位峨眉弟子道:“‘南昆剑客’的名号我们也是听过的,只是不知道他名字。”
刘歌琳笑道:“杜大侠以一手‘南昆剑法’行侠仗义,从不留名,江湖上只知道‘南昆剑客’的名号,却不知其名字。即使是他的名号,我那天也是再三追问,杜大侠才告知我。”
杜虹飞笑道:“你这小女娃,那天也真是死缠烂打,跟了我三个时辰,硬要缠住问我名字,还说甚么‘峨眉弟子,知恩必报’。好吧!你只要让我进峨眉派去喝你们的美酒,就是报恩了。”
刘歌琳笑道:“那是当然,杜大侠请。”
杜虹飞大笑两声,便由刘歌琳带领着朝里走去。
定生明到了峨眉派安排的宿屋内,朝自己身后的一位弟子问道:“东山,可有你师兄的消息?”
那弟子是四面山派二弟子何东山,他恭敬地道:“弟子刚才已和两位师弟前去问过了峨眉派的师姐妹们,他们说陇师兄还未到。”
定生明道:“西岳他向来做事牢靠,想来是在江南一带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这两天他应该就到了。”
何东山道:“师父说得是。”
心中却想,师父天天就只记得陇师兄。
杜虹飞上了峨眉派后喝了几瓶好酒之后,便回房间去了。
待给她引路的峨眉弟子走后,他又走出房间,仔细观察,这房间所在是一处院子,院子里的房间灯火通明,不断有穿着其他门派服饰的人走过,有些房间门口还有其他门派弟子把守,他便朝院子深处走去。
走了一会儿之后,杜虹飞见有一座房间在这院子里最大,便向那座房间走去,见门口站着的弟子穿的是武当派服饰,心想:“这多半便是武当掌门住的房间了。”
他并没走上前去,退了回来。
走到另一座房间前,见门口站着的弟子穿的是淡蓝色的四面山派服饰,心想:“这应该是陇兄他师父四面山派掌门住的地方了。”
杜虹飞将这院子里的房间门口都逛了一遍,见不但中原各大门派都来了,连叫得出名字的小帮派也有不少,低声骂道:“峨眉派这些人,这种小帮派都发了请帖,也不邀请我鼎鼎大名的‘南昆剑客’杜虹飞,看着吧!等我哪天也成立个帮派,也来做做一派之主,哈哈!”
他突然见到身边见过的人望着他,眼神颇为奇怪。
杜虹飞心想:“天色已晚,我一个人在这里闲逛,确实引人注目。”
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前些天都在赶路,次日杜虹飞不知睡了多久才醒来。他坐了起来,打开窗户,原来已日上三竿。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忽然传来敲门之声。
这倒大出杜虹飞意料之外,心想:“我在峨眉派做客,谁会来找我,多半是敲错了门。”
他将门打开,见门外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身后还有三位年轻人。他们四人都身着淡蓝色衣衫,只是那老者的衣衫显然年代已久,估摸着已至少有二十多年了,但依然光泽熠熠。
杜虹飞陡生疑惑,心想:“我们学武之人与人打斗,衣服被划破那是常事,这人的衣服虽然古旧但还颇有光泽,想来是平日里不会穿的。是了,峨眉派掌门就任大典那是件大事,他才拿出来穿。”
那老者敬了一礼,道:“我是四面山派定生明,特来相见‘南昆剑客’杜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