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岳沉吟道:“既然如此,我们在附近农家里住两晚,后日清晨峨眉派举行大典之时我们再径直前去揭穿她的阴谋。”
杜虹飞道:“恐怕不妥,那是别人峨眉派的地盘,仅凭我们几人的言语,只怕难定大局,若有连兄弟尊师武当派掌门的支持,那便十分稳妥。
连欣远见他们二人都望向自己,便道:“两位兄台放心,我师父他一向恩怨分明,我只需和他讲明原委,他必会秉持正义。”
陇西岳点头道:“如此甚好,那这样吧!后日傍晚我们就上峨眉山去,到时只好劳烦连兄弟扮作我师弟。”
连欣远道:“好的。”
陇西岳又道:“这两日便劳烦杜兄弟上峨眉派打探消息,杜兄弟虽无门派,但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南昆剑客’的外号料来峨眉派也一定知晓。”
杜虹飞笑道:“惭愧得紧,这些年行走江湖,落下这么个虚名,但谁曾想,‘南昆剑客’遇到锦衣卫鹰犬,便即逃之夭夭。”
陇西岳笑道:“杜兄弟这话把我们三人都一起骂上了,哈哈。”
杜虹飞拍着胸脯说道:“上峨眉派打探消息的事包在我身上。”
三人在附近的村庄找了户借宿的人家,陇西岳拿出三十两银子,叫主人不许对外人说他们三人住在他家的事,那家主人自然满口应允。杜虹飞惦记着峨眉山上的美酒,便急着上峨眉山去了。
杜虹飞从未来过峨眉山,一路上欣赏大好山景,只觉心中十分畅快,自言自语道:“这峨眉派的祖师确实眼光独到,将峨眉派建在这峨眉山,便是日日观看这美景,已令人心旷神怡。”
道路渐渐变窄了,他一直在观赏道路两旁的山景,这时猛一转头,见路边一座石碑上刻着“峨眉山”三个大字。
他抬头一看,见前方有七位峨眉弟子把住路口,还有十余位穿着别派服饰的人正在过路口。他仔细一看,那十余位人穿的服饰是淡蓝色的长衫。
他心想:“是了,这些人和陇兄穿的一样的衣服,应是四面山派的朋友了。”
想到此处,便疾步跟了上去。忽然两名峨眉弟子伸出握剑的左手将他拦住。
杜虹飞道:“你们干甚么?还不把手放开。”
两名峨眉弟子朝他上下打量后,其中一人道:“这位朋友来我峨眉派不知是何事?”
杜虹飞笑道:“当然是来参加你们峨眉派新掌门的就任大典的。”
那峨眉弟子道:“不知这位朋友何门何派,可有我峨眉派的请帖。”
杜虹飞摇头道:“请帖是没有的,上你们峨眉派要甚么请帖?”
那峨眉弟子道:“敝派掌门数月前发出请帖,邀请各位帮派前来参加本派的掌门就任大典,有多名武林中的前辈此时已在山上,既然没有请帖,便无法证明身份,若让别有用心的人趁机混入本派,那可不行。”
杜虹飞见这位峨眉弟子说话的语气甚是礼貌,但言语中却颇不恭敬,竟称自己为“别有用心之人”,不禁暗暗好笑,便道:“你这小妹妹真是好笑,我这人无门无派,但也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既然无门无派,便无法收到你们峨眉派的请帖。我杜虹飞只不过路过此地,见你们峨眉派有如此盛事,便想上山去看看,难道也不可以。”
那峨眉弟子道:“杜虹飞,我并没听过这么一号人物。二师姐吩咐下来,必须得有请帖才能放行,你既然没有,那便请你离去吧!”
杜虹飞怒道:“甚么,好啊!堂堂峨眉派竟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真是浪得虚名,浪得虚名,哈哈!”
四面山派掌门定生明听到他们的对话便停下脚步,见杜虹飞手持长剑,一身红衣,显然是江湖中人。不过杜虹飞这个名字他也没听过,想来是自己十多年来住在四面山之上,极少下山,对后辈剑客并不知晓的缘故,也或者此人毫无名气,那么不知其名也并不奇怪。
只是峨眉弟子将他拦在门外,倒也不是待客之道,定生明正要出言让峨眉弟子让他进来,却听见他笑声中夹杂的内力并不浅,心想:“这人内力并不在我大徒儿陇西岳之下,我怎地没听说过江湖上有杜虹飞这么一号人物。”
站在七名峨眉弟子中最后的那一人缓缓走向前来,向杜虹飞左手握剑,右手抱拳,行了一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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