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扉汝怒道:“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个奸贼。”
张妍将那药瓶的瓶盖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从瓶里窜出。
司马扉汝道:“这…这是什么?”
张妍笑道:“当然是剧毒的□□,大师姐,你不用害怕,尝尝吧!”
她左手捏住司马扉汝下巴,右手要将□□倒入司马扉汝的嘴里,但司马扉汝紧闭嘴唇,张妍便用手扳开她的嘴,强行将□□灌进口中。
司马扉汝万念俱灰。
我就这么死了,真是可笑之极。
她虽然拼命挣扎,但由于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却是力不从心,□□已从嘴进入她体内。
陈连申和瑜白正在峨眉派地牢里四处寻找峨眉派大弟子司马扉汝,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怪怪的声音。
陈连申快步奔到前面,只见司马扉汝正被锁在墙上,一名峨眉弟子装束的人正往她嘴里灌着什么。
陈连申一掌击出,那牢房的木栅栏应声而断。
陈连申冲进牢房,牢房里的守卫挺剑刺出,陈连申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剑尖,手腕转动,长剑被折成两半,剑尖插入那守卫腹部,那守卫倒地而亡。
那名峨眉弟子依然在往司马扉汝嘴里灌那瓶子里的液体,听见那守卫只使出一招便没了动静,也知来人武功远胜于己,便继续强行将□□灌入司马扉汝嘴中。
陈连申一掌击在她背上,她也倒在地上,但她手中的药瓶也已空空如也。
陈连申喝问道:“你手中那瓶子里装的什么?”
张妍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陈连申一把抢过那药瓶,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大惊道:“这味道是…什风殒。”
他将药瓶丢到地上,伸出右手食指连点司马扉汝心口八处大穴,防止毒气攻心。
瑜白将红吟刀指着张妍,喝道:“解药拿来。”
张妍冷笑道:“我只有□□,并无解药。”
瑜白俯下身去,在她身上搜了个遍,也没发现解药。
陈连申用左手示意她别搜了,道:“既然她身上没解药,那就算了,我带着有,只是放在客栈里了。”
这什风殒是一种剧毒无比的□□,是四十余年前西域一位精研□□之人-西域毒圣所制,但制药之人并未配制解药配方。
江湖名医汪宜霜现隐居在炎灵教中,她在十多年前已研制出什风殒的解药,陈连申也随身携带着少许剂量已防万一,但今早换过衣服后,解药尚在客栈中。
陈连申使了个眼神,瑜白点了点头,一刀结果了张妍的性命。
那张妍虽然恩将仇报,但司马扉汝见她尸体也颇为伤心,片刻之后才问:“你们是何人?”
陈连申不觉语塞。
我若说我是炎灵教的人,你恐怕死活都不会跟我们走。
“我们是连欣远的朋友,他知你有难,让我们救你出去。”瑜白开口了。
司马扉汝声音低沉,道:“原来你们是连师兄的朋友,他怎么知道我在狱中?”
半晌之后,才又笑了,“是了,我的笑话已传遍了武林,连武当派也已知道。”
但她又坚定地说道:“你们还是走吧!我…我若跟你们走了,大家都会认为我是畏罪逃下山。”
陈连申见她如此固执,有些不悦,“你如要呆在这里,那也很好。等过几日,让你二师妹将你杀了,她来做峨眉派掌门,这卑鄙之人坐上峨眉派掌门,那岂不是很好。”
司马扉汝仔细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只要自己还活着,师傅说不定会有发现事实真相的一天,但自己若是死了,便是师傅反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得对。”司马扉汝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灰衣人甚是面熟,“咦!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陈连申侧过头。
现在让你知道我是炎灵教的人,你绝对不肯下山的。
瑜白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连欣远的朋友,以前可能见过的。”
“确实可能如此。”司马扉汝低头看了看拷在身上的锁链,“可这锁链需有钥匙才能解开。”
陈连申问:“钥匙在哪?外面那些守卫身上吗?”
“不,这钥匙只有一把,在二师妹身上。”司马扉汝颇为失望。
“那可一时半会拿不来。”陈连申左手抓起那锁链,用力一扯,那锁链却丝毫无损。
炎灵教的武功偏重外功的修习,陈连申刚才这一抓的力道,不但劲道甚强,还用上了上乘内功,便是几尺厚的石墙也能抓出一个洞来。
他仔细触摸锁链,便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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