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了,你是这的老板吧!我问你个事。”
老鸨道:“道爷说。”
连欣远道:“你们昨日是否来过一位姑娘。”
那老鸨一摆手,笑道:“道爷真会说笑,来我们这里的都是男人,姑娘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连欣远道:“我不是说客人,我是说有没有新到的姑娘。”
那老鸨恍然大悟,喜道:“这位道爷还真是重口味,原来要新来的,昨天是新来过两位。不过…”
连欣远问道:“不过什么?”
那老鸨笑道:“新人的价格可不低哦!”
连欣远嘴角一笑,从怀里摸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不知够了没有。”
那老鸨脸上堆起了笑容,道:“够了,当然够了。”
他迅速收起那三十两银子,吩咐道:“阿叶啊,快喊阿文和阿肖出来接客。大爷,你请坐,她们马上就到。”
连欣远便坐在了桌旁的一个凳子上等着。
一会儿,一名女子走了过来。
老鸨介绍道:“道爷,这就是阿肖。”
连欣远看这阿肖并不是昨天那位姑娘,便道:“还有一位呢?”
老鸨道:“道爷,真不好意思,阿文已经在接客了。”
连欣远眼珠一闪,用手比划着,“那阿文是不是这般高,皮肤比一般女子都要白皙,昨日来的时候梳一头马尾,身上穿的是紫色长衣。”
老鸨奇道:“道爷,你怎么知道,实不相瞒,这姑娘是别人欠我钱抵给我的,这模样,真是没得说。”
连欣远急问道:“她现在在哪”
老鸨望了楼上一眼,低声道:“刚才已经被人点了,现在正伺候着呢!”
连欣远道:“她在哪间房?”
老鸨说:“这个可不能说?”
连欣远又摸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老鸨轻声道:“道爷,你就算给我一锭金子我也不能说啊!”
连欣远立马拔出剑来,怒道:“你这个婆娘,你说还是不说,不然我先劈了你。”
老鸨后边站着的几个青楼女子尖叫起来:“呀,有人行凶了。”
柳翠院大厅瞬间乱成一团。
老鸨惊道:“道爷莫急,她现在在楼上二十四号房。”
连欣远把剑放回剑鞘,奔上二楼。
到得二楼后,面前的房间门左侧木牌上写着十七号,他向左边的过道走去,十八号,十九号,二十号,二十一号,二十二号,二十三号,二十四号,对,就是这里了。
他敲了三下门,却没有什么动静,便一脚踹开房门。
他冲进去一看,见一男子正要把一女子压在床上,那女子却正在奋力反抗。
他快步走上前去,左手提起那男子从床上摔了下去。
连欣远仔细一看,床上那名女子正是昨天早晨在酒家看到的那位姑娘,现在只是外衣的丝带刚被解开。
还好,还算赶得及时,那些泼人还真把女孩卖青楼来,实在可恶。
那女孩见是他,慢慢说道:“是你。”
那男子站起身扑了过来,连欣远提起右脚一踹,便将他踹到几步之外,桌子也被他压成碎片。
连欣远转身对那女孩说道:“你把衣服穿好。”
刚才那名男子被连欣远重重一踢,摔得不轻,这时还未站得起来。
连欣远走到他跟前盯着他。
那男子道:“你这人,竟敢坏我好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连欣远拔出剑来,冷冷地道:“我看活的不耐烦的是你。”
那男子见连欣远拔出剑来,惊恐道:“我,我父亲是仝一平,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连欣远见这厮气焰这么嚣张,便决定除去此人。
他正欲下手,老鸨和几个人跑了进来,“慢着。”
连欣远微一迟疑。
老鸨走到近前,道:“道爷,你可千万不能动他,你知道他父亲是何人吗?”
连欣远笑道:“我为民除害,管他父亲何人?”
老鸨道:“哎哟,道爷行侠仗义自是爽快,但可就苦了我们了,得罪了他父亲,我在这里的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连欣远不觉问道:“他父亲什么来头?”
老鸨道:“他的父亲仝一平便是这襄阳城附近仝家庄的庄主。这位就是他的二公子仝元司。道爷便放他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