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如海道:“此番真是委屈你了,不过此事也在我预料之中,我观此人眉清目秀,根骨奇佳,想来定是仇星给自己找的接班人,所以本来想把这事生米煮成熟饭,叫他无法赖掉,只得娶你,他日接任掌门后,我云海镖局和武当便是一家人。却不料这人如此能把持。”
梨儿道:“这下该如何是好,以他的品行,定认为我品行不端。”
贺如海道:“此事是我吩咐你做的,这事就此作罢吧!”
此日一早,连欣远来到了镖局正厅。
一名弟子问道:“连少侠有何事?”
连欣远道:“我是来向总镖头辞行的。”
那弟子道:“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总镖头。”
连欣远坐在正厅左侧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贺如海才走了出来,“连师侄这就要走了。”
连欣远道:“事已办完,自然要早日回到武当。昨日承蒙总镖头款待,他日来到武当,武当也定好好招待总镖头。”
贺如海道:“师侄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人。”
连欣远道:“在下有一事还要请教。”
贺如海道:“师侄请讲。”
连欣远道:“昨日晚宴到场之人,虽然有名门正派之人,但大多都是些旁门□□,更何况连卫仁潜这种人都来了,难道贺总镖头喜好结交这些人等。”
贺如海笑道:“师侄说笑了,你们武当做事自是昂然正气,不屑与他们往来。而我们做镖局生意的人则不同,出门在外,风险很大。名门正派自是不会来抢夺我们所镖之物,但这些旁门□□可不同,所以平日里自然得素有往来,行镖之时才好给本镖局一些面子。”
连欣远点了点头,道:“总镖头说的有理,出门在外靠的便是这些朋友。”
贺如海接着说道:“至于那卫仁潜,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他这两三年在绿林中也算是个人物,自然能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否则我们镖师出行的时候岂不多了分风险。”
连欣远道:“昨日我虽然放了他一马,不过我若再看到此人,决不会放过。”
贺如海道:“这人竟然得罪了贤侄,自是罪该万死,只是万万不能在我这动手,否则我这生意还怎么做,若是在外面,那随便贤侄动手。”
连欣远还想说说昨晚梨儿的事,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便拱手道:“那么,我告辞了。”
贺如海把他送到镖局门口,见连欣远走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这小子,和仇星当年一个样。”
连欣远离开了云海镖局之后,来到一处酒家吃早饭。
他和昨天一样,要了两笼包子和二两酒,吃过早饭之后,他走出酒家朝襄阳西门走去,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他看到面前有一处青楼,七八位青楼女子正在门外揽客,他正准备快速离开这里,突然无意间抬头一看,只见“柳翠院”三个大字写在一块大木头招牌上。
连欣远停在原地。
这不是昨天早上那伙绑匪说的地方吗!
那些揽客的青楼女子虽然在四下吆喝,但却没有喊连欣远,因为连欣远穿的是武当道家服饰。
连欣远望着柳翠院的大门。
我何不进去看看那姑娘是否在里面。
他刚走了一步,又停下脚步。
我身为武当弟子,怎可以进入青楼。
不要紧,我是去救人的。
他想到此处,快步走到青楼门口,两名青楼女子见他走了过来,便上来挽着他双臂。
一人说道:“这位大爷,进来吧!”
另一人道:“哎呀,没想到大哥你是修道的人也来尝荤。”
连欣远实在不情愿被他们这么挽着,但又不好挣脱,只得被这么挽着走进了青楼。
连欣远左右望了望,并没望见昨天那位姑娘,便说道:“你们老板呢?”
一名青楼女子笑道:“敢情大爷是怕我服侍不好你吗?大爷,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连欣远把她们二人挣开,喊道:“谁要你们服侍,去把你们老板找来。”
那青楼女子道:“这男人真是不解风情。”
一会儿的功夫,老鸨走了过来,笑道:“这位道爷是对我们这的姑娘不满意吗?道爷,我一看你就是人中豪杰,那几个胭脂俗粉哪配的上道爷您。阿春,过来。”
一名身着鲜艳红衣的青楼女子从老鸨身后走了过来,那老鸨道:“这位姑娘是我们这的招牌,阿春,你可要把大爷给我服侍好了。”
“是。”阿春陪笑道。
连欣远见这阿春长发红唇,的确妖艳,难怪是这青楼的招牌。
他摆了摆手,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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