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三秦王,”我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虑说了说生是否想过当年塞王司马欣逃出咸阳的背后,可能另有玄机?”
陈平怔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看来他也没有想到过这点,也难怪,若是没有调查过司马欣与项家的渊源,谁能联想到司马欣或许早就和楚军有所勾结,在章降楚之前,或许就已经出卖了秦军。
但既然陈平并未想过此事,我也用不着刻意提醒他。他已经够聪明的了,如果再知道得那么多,未必是件好事。
微叹了一口气道:“陈先生,你希望我劝汉王迅速出兵关中,虽是好意,但吕雉终究一介女子,深居后宫,于军政大事干涉太深,总是不妥。难道先生就没有想过亲自向汉王陈说此事?”顿了顿,又微笑道:“先生多日来潜居军中,虽然清闲,心中大概也有所不甘吧。”
对聪明人,话不必说得太明。陈平在汉军中隐名埋姓固然是时势所迫,可若一直隐名埋姓下去,只怕就真的要被世人忘记了。所以,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自己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
果然,陈平目光闪动了一下,丹凤眼里透出了一丝热切。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拿陈平与张良相比。总觉得一个是出世的,而一个则是入世的。陈平似乎从不隐瞒自己的**,自己的聪明,就这么赤祼祼的摆在世人面前。但这也让人觉得他更像一个人。而非是超越于尘世地圣人。
我垂下眼帘,慢慢地道:“身为女子,相夫教子方为正道,吕雉也不过有时会偶发奇想而已,说出来,难免为人侧目。但若是先生出面,那又不同。先生曾为怀王重臣,常识阅历都非常人可及,从先生口中说出的话。份量之重便是汉王也要好生惦量一二呢。”
陈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俯了俯身,道:“王后的意思,平明白了。”
我微笑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天色,悠然道:“这会儿,汉王想必已经起身用过了早膳。若先生还有精神,不妨去和汉王聊一聊。”
……
陈平走后。我将守在屋外的审食其唤了进来,“食其,咱们在三秦一共有多少鸟儿?”
审食其低头默算了一下,道:“大约也有七百多只了。”
七百多只。勉强也该够了。我点点头道:“你让在三秦的那些鸟儿这些日子想办法替我们散布一点消息。就说,当初在巨鹿,司马欣勾结范增。假作逃出咸阳。骗得章邯投降了项羽。我要这个消息在旬日之内传遍三秦,人人皆知。”顿了顿。又道:“让司马欣身边的鸟儿尽量找出些真凭实据,让司马欣不认都不行。”
“小姐,是要向三秦下手了吗?”审食其的悟性也不弱。
“快了,”我淡淡地道:“只在这数月中,咱们就又能回咸阳了。”
虽是这么说,但在我心里,还定三秦仍将是一场恶战。而让我忐忑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场三秦之战的过程究竟是怎么样。不管如何,章邯三王总还算是地头蛇,若是当真联合起来,只怕也有些麻烦,所以事先得想法子在他们中间挑拨挑拨。
章毕竟曾是秦末一代名帅,被迫降秦之后,二十万追随他地秦军都被坑杀。他虽表面归顺,但心里未必就没有一点芥蒂。现在的三秦王看似同病相怜,守望相助,但若让章知道让他落到这种境地的人竟然是他信任的左右手司马欣,他就算能忍住一口气不找司马欣算帐,也肯定不会再和这个叛徒有任何来往。同样地道理,也能用在董翳身上,到时候,三秦王必然不可能再是铁板一块,刘邦也有了将其各个击破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其实我的本性真的不愿意做这种暗地里算计人地勾当,只是活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偏又是这样一个身份,就算想做些事都得遮遮掩掩百般顾忌。有时也真想甩手不干了,你刘邦的天下管我何事,何苦这般劳心劳力地替你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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