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气。”穆谨行反应极快,第一时间捂住了祝卿安的口鼻。
祝卿安指尖微动,一个丑丑的口袋凭空出现,将那缕缕诡异的烟全部笼罩在内。
黑暗中,二人静静等待了半刻钟,窗外才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
一只眼睛贴在那窗纸的破洞处,细细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再确认床上再无动静后,这才起身回话。
“三哥儿,屋里的都药倒了。”
一道兴奋夹杂着狠厉的声音响起,正是祝家老三祝青柏,“确定这药没问题吧。”
“没问题,奴才特意去老大夫那儿求的,先是不省人事,而后便会欲火焚身,非得行伦敦之礼不可。”
同样贼眉鼠眼的小厮笑的一脸淫邪,搓搓手在祝青柏身边等赏。
“好好好!”祝青柏一挥手,一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的汉子自黑暗中走出。
“就照咱们说好的,你当着我的面办事儿,一会儿福喜会去叫人,只说我被这贱种掳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这贱种必然无法抵赖,等你手里拿捏了她,又有我帮衬着,下半辈子还用去干那倒恭桶的腌臜活计吗?”
即将成为宁国侯府姑爷的王三心头火热,脱下自己身上沾满汗臭的粗布马甲,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公子放心,王三必定使出全力叫那小娘子欲罢不能。”
祝青柏看着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脸上的嫌恶不加遮掩。
这倒恭桶的奴才倒也和那死肥猪相配。
谁让她不给自己那个香囊呢?她就该死!
他一脚踹开祝卿安的房门,满是恶意的双眼死死盯着放下的床幔。
“还愣着干什么,要公子我去帮你吗?”
“不不不。”
王三连忙否认,自己去掀床幔。
但他是个干粗活的奴才,从未到过主人家的卧房,自然不知道这等精细的东西该怎么弄,粗手粗脚地忙了半晌,也没能打开床幔。
“蠢货,滚开!”祝青柏等的不耐烦,索性自己上手,一把拉开了床幔,拽着王三便要往里推。
可迎接他的全是祝卿安一早接好的迷香。
奇异的香味直冲鼻腔,祝青柏和王三身子一软皆晕了过去。
“走走走。”
刚刚几人的话,祝卿安自然都听到了,现在绝不能留在这儿。
她和穆谨行动作麻利地绑好床幔,人闯进来后一眼便能看到床上的风景。
二人忙活完后连忙拉着知夏去旁边的小花园赏月。
在第十七个丫鬟被祝卿安特意叫住问东问西后,一声尖叫才划破宁国侯府的夜空。
“三哥儿!!!”
今夜恰逢张氏的娘家大哥来此,本意便是为了解决祝青柏生母的问题,如今被这么一喊,便也跟着来了。
于是乎,祝老太太,谢以兰,祝业夫妇等一大帮本在正堂商议正事的主人家,被祝青柏小厮福喜的一嗓子都喊得动了起来。
众人在祝卿安的院外集结,福喜唱念做打,声泪俱下。
“三哥儿用过晚膳便要睡,却被大姑娘叫人强拉回了院子,说什么要教三哥儿知人事。”
“放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这儿说什么胡话!”祝业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福喜的舌头拔了。
谢以兰扶着祝老太太,语气温婉,“父亲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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