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进来吧。”
将上官浅绑在屏风后,又等了一会儿,林柚便出去把云为衫叫了进来。
目送她走进房间,宫子羽上前一步,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收获颇丰。”林柚故弄玄虚,留下一个悬念旋身合上了门。
房间内,刚刚打斗的残骸还留在原处。
宫远徵坐在被一劈两半的桌子旁,拿花瓶垫平了桌子。
熏香味在空中弥散。
林柚出现在云为衫身边,率先绕过地上的花瓶碎片坐了下来。
“云姑娘,不坐吗?”
云为衫拘谨地站了一会儿,坐在了刚刚上官浅的位置,小心试探道:“这里怎么了?上官姑娘呢?”
“哦,你说她啊。”林柚面色如常的倒了一杯茶,推到云为衫面前,“承认了自己无锋的身份,已经被杀了。”
云为衫:?
被堵住嘴的上官浅:……
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微妙,林柚像是看不出来,托着腮发愣。
给足了云为衫思考的时间,才点了点桌子另开了一个话题,“云姑娘,不喝茶吗?”
上官浅生死不明,云为衫心里没底。
但屋子里虽有打斗痕迹,却没血腥味,应该是没生命之忧。
至于暴没暴露……
浅笑出现在云为衫嘴角,她捏了下杯壁,有些慌道:“那晚就品尝过了,不是很符合我的口味。”
“是吗?”林柚点点头,看向了宫远徵,意有所指道:“云姑娘喝过,却没事,莫非我们误会上官姑娘了?”
“不会。”宫远徵肯定道:“茶叶和香单独没毒,但配合在一起肯定有毒。”
“那为什么云姑娘却安然无恙呢?”
“那只能说明……”宫远徵若有所思。
“云姑娘当晚没喝过茶,可能是不爱喝,也可能是有人提醒,还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两者叠加的效果。”
林柚条理清晰,一点点分析道:“基于云姑娘的迟疑和抗拒,可能一可以排除了。”
似是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充分,毕竟迟疑和抗拒也可以用不喜欢来解释。
林柚歪了歪头,指着云为衫冲宫远徵无赖道:“反正我怀疑她。”
“好,云姑娘与无锋有勾结!”宫远徵直接下了结论。
两人一唱一和,给云为衫定了罪。
云为衫下意识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瞳孔微缩,唯一能动的眼珠移向了香炉。
在她的注视下,林柚行云流水地端着一碗清水将燃着的香浇灭。
“远徵哥哥,你这个香好厉害。无色无味,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那是,也不看是谁调出来的。”宫远徵多此一举地拿绳子把云为衫给绑了,丢在上官浅旁边。
云为衫从进屋全程只说了两句话,无锋的帽子就扣了下来。
震惊之余,理所当然地怀疑上了上官浅。
她们一个肌肉麻痹、说不出话,一个嘴巴被堵住,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呜呜”。
只能用眼神交流,却又没那么默契。
鸡同鸭讲了半天,只能面面相觑。
一视同仁地给云为衫也喂了药,林柚拉了个垫子盘腿坐在她们面前。
六目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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