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也就是中年美妇安排她们先去休息,稍后点再设宴招待。
仆人领她们去房间。城堡外观雄伟,内里幽雅,穿过一出出院落、越过一曲曲回廊,来到一个挂着“翠竹苑”牌匾的院落。阮碧纱闲庭信步,悠然自得,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陈清岚四下好奇张望,虽不比林姥姥进大观园,亦差不多了。
翠竹苑名副其实,四周植满了翠玉似的修竹,在阳光修长挺拔,青翠可人,一路走过,但觉清幽无比、十分雅致。据说这种竹子做的笛子十分好,在外面的世界千金难求,陈清岚听闻便好奇了,问阮碧纱,“那你会吹笛吗?”
阮碧纱还没回答,在前面引路的中年美大婶便笑着回头,“怎么不会,阮小姐吹得可好了,能引来凤凰呢!”
陈清岚惊叹了,“真的吗?”
阮碧纱微微苦笑,一副“该从何说起、如何说好呢”的惆怅表情,陈清岚不解,眼定定地盯着她,那大神笑呵呵的,“真的真的,我们当时都看见了,那么大一只,好华丽高贵的翅膀,可漂亮了!”大神比划着大小,脸上一副惊艳神色。
“那你们这里有笛子吗?”陈清岚问大婶,大婶点头不已,“有。房里摆设着呢,那是最好的极品翠竹笛子。待会你让阮小姐给你吹一个,可好听了,仙乐似的。”那大婶说得很简单直白,陈清岚听得一脸向往:阮碧纱吹笛子......肯定美得图画!
“碧纱......”她轻柔的、小心的叫她,眼里带着小小的祈求,阮碧纱苦笑不已,“凤凰啊......我不会吹奏神曲,怎么能唤来它?”
陈清岚骤然听到她说“神曲”,便下意识地想到了“凤凰传奇”——陈清岚痛苦捂脸,这种被现代信息洗脑得很彻底的思想跟一个“古早”人在一起,真是悲剧。她暗自深呼吸,把那种让人痛苦的信息从脑海驱逐,“我没想看凤凰。我只想听你吹笛子。你知道陈逸飞吗?他是一个画家,曾经画过一组浓艳优美的仕女吹箫图,我想你吹笛子的模样肯定跟图画一样漂亮,更漂亮。”她认真地说,不自觉的说了太多内心想法,说完又懊恼,阮碧纱该又得说她狗腿或是登徒浪子了。
阮碧纱微微一笑,笑里像是带着轻柔的叹息,“便是为着这般恭维,我也不得不献丑了。”
她忽然停下脚步,说:“此处风景正好,便在此处吧。麻烦你去取根笛子来。”她对那美大婶说,美大婶连连点头,一路小跑开去。很快取来一根色泽漂亮堪比上好玉石的青竹笛子,阮碧纱不知打拿取出的一方丝质手帕,轻柔地拭擦着,神色专注温柔宛如抚摸情人的身体——陈清岚为着自己什么都能引申开去的龌蹉想象脸红,忽然听得阮碧纱问:“要听何曲?”不由得像被人撞破心思般红了脸,连忙表示随意,阮碧纱嫣然一笑,动人脸庞霎时像桃花纷飞,艳光逼人,加之言语挑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凤求凰》可好?”
陈清岚小鹿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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