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就把路旁的铁柱路灯砸了一个深窝,司机的嘴巴呈可以塞大鸭蛋状,呆了。梁悦歌柳眉一挑,“姑奶奶我就想停,如何?”
那司机整个人都瘪了,“姑奶奶你请便,请便,我不急不急。”人乌龟似的缩了回车里,估计给吓呛了。
陈清岚也呆了。
梁悦歌温柔地对她们一笑,“稍等哈。”然后去了路旁的二十一便利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回来。
卡车司机后面的车主跑下来看发生什么事,怎么塞上了,在卡车司机的指示下看见铁柱上的深窝,默默地返回车里等待了。后面的车还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故,只得无奈地等待。梁悦歌心满意足的买了一大堆饮料回来,分给阮碧纱和陈清岚,被婉拒了,她自己取了一罐拧开咕噜咕噜的一罐到底,然后充满干劲的一踩油门,车飞似的跑起来。
开出了市区,一路西行,然后到另一个宁静幽雅的小村庄,那村庄竟然还是个旅游景点,游人众多,梁悦歌弃车走路,领着她们穿过村庄,走到一处僻静处,那处有个老人守着,前面挂着“游人止步”牌子,看见梁悦歌恭敬的行了礼,梁悦歌含糊的回了个礼,领着她们一路前行进入到一片树林,越过树林,是一片断崖,可梁悦歌没停步,就一路带着她们前行,陈清岚心想这恐怕就是小说中的“结界”什么的吧,用来迷惑人类。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四周的景致渐渐明晰起来,是一个秀丽的山谷村庄,屋舍井然,街道整洁,人群往来,商业交易热闹,俨然一个缩小版小都市,看到梁悦歌纷纷行礼,显然还是一个保持等级的妖怪社会。陈清岚看到摊市贩卖的物品,那是一摊贩卖艺术品的摊档,手工果然精妙,忽然想到:这里可以使用人民币吗?如果不使用人民币,使用什么交易?
越往里走,人群的模样越奇怪,也不是说多奇怪,就是,有点丑。可是女人们大多如花似玉,就连摆摊档买菜的阿姨也是美女,陈清岚开始有些骇然,后来明白了:这恐怕是夜叉族吧?
据说夜叉族的男人丑陋不堪,女人却是美艳无双,再联系梁悦歌小姐轻轻一挥手就能把铁柱凹一个洞的战斗力,再想想阮碧纱说龙二(武力值)不行——
好像没有什么疑惑的了。
陈清岚悄悄的问阮碧纱,阮碧纱笑笑的,没说话,貌似默认了。
梁悦歌的家在山坡上,对山谷呈俯视之姿,是一座非常雄伟美丽的城堡。梁清歌早早候在门口等她们,看见她们到来,高兴的迎了上来,“等你们老半天可来了。”梁悦歌皱眉,“不是叫你别出来的,病了怎么还那么爱跑。”虽然是埋怨,语气却是浓浓的关怀。梁清歌笑了笑,“姐姐你毋大惊小怪。我没事。”
“没事才怪,都病蔫蔫的了。”梁悦歌哼了一声,对她的辩解不屑一顾。
一个四十来岁的美妇人笑着迎了出来,“阮小姐......正念着要去见你,你就来了。真好,也免我一遭往返。快往里请。清歌,你不是病着,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悦歌,带妹妹回去。我来接待阮小姐就行了。阮小姐,来,客厅坐。”
梁清歌想随她们走,被美妇人霸气地挥手让梁悦歌拽走了。梁悦歌临拖走梁清歌时对陈清岚挥手,还做嘴型,好像是说:“考虑下哟,我哥哥真不错”——陈清岚假装什么也没看到的掉头了。
美妇人问阮碧纱,“这好姑娘谁人来着?可有婆家?”
陈清岚:......敢情这梁悦歌性情随母亲。
阮碧纱介绍来陈清岚。笑道:“夫人毋用想。我家人也。”
陈清岚遐思了:这“我家人”是她是我的家人,还是她是我家的?
这意思看似差不多,差别大了去咧!
陈清岚忽然有些痛恨起这些文绉绉的说话,你说你文绉绉就文绉绉吧,能不能说(解释)得清楚一点意思?
美人“哎”了一声,一副颇为惋惜的表情,所以陈清岚又“......”了:夫人是多想娶儿媳妇啊?又或者换个方式:这两位哥哥是多么惨不忍睹?!
她思维飘散,那边美妇人亲热地拉着阮碧纱的手边行边说:“阮小姐,我可要埋怨你一句了,何以我清歌去你那一遭,回来就病蔫蔫的。”美妇人说话娇滴滴的,就连说埋怨,你也感觉不到她语气有埋怨的城府,倒像是娇嗔。这点跟阮碧纱颇为相像。
阮碧纱笑了笑,“夫人,病人岂止清歌?”
“咦?何出此言?”
“不瞒夫人,我乃受人所托,伪冰人而来矣。”
“哎?”美妇人露出惊讶的神色。“谁?谁看上我家清歌了?听你口气,还两个对眼了?俊美吗?”
最后一句让正想赞叹美妇人何等胸襟、冷静、理智、聪明的陈清岚险些滑到,不问人品先问帅不帅——随即又想到夜叉族的男人,便默默了然了。
“俊美无双。”
还说人狗腿,自己更狗腿。
陈清岚想到自己赞美阮碧纱,她说她狗腿。龙二是俊美,可也没到无双的地步啊,那两个迷川遇到的古装帅哥也帅得掉渣好吗?——再想到夜叉族的男人的样貌,她再次默然了。
“哦!”美妇人像是松了一口气,“那生出的孩子应该不错。”
陈清岚:......
这里的女人都像夫人你这样“外协”,这里的女人能嫁出去吗?
“是谁家孩子?”——夫人你现在才问这个会不会太迟了点?重点、先后顺序呢?
“恐夫人不悦,毋敢说。”
“阮小姐你说的什么话,我生谁气,也不会生你的气。你既然敢来说媒,定然有几分把握,何必作此姿态。”美妇人瞟了她一眼,一副“我俩谁,还装”的表情。阮碧纱笑了笑,“不欲大喧。夫人附耳过来。”
美妇人附耳过去,然后眉头略略皱了起来,“这有些难办,容我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想写下去,无奈太野生了。╮(╯▽╰)╭明天继续。
ps:解释下为什么用佢。不是因为作者是广东人,所以用“佢”。这个“佢”在古文里代之她/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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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现在jj严打,啥也干不了。只能等一会再开了。对此很抱歉。大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