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绷紧的神经断了,脸色青了,他看到迟钝的凤九全都回味过来,怒气冲天的化作人形。先是瞥了一眼他身侧的花千骨,一脸的哀伤,对上他的时候,是盖了满脸怒火。她一边走来,一边道。“东华,我发誓······”
“小白你不要误会,她是我的女儿,但是我领养的。”东华忙握下她高举的一手,截断道。
凤九脸色缓和,轻应了一声,垂脸沉思。
白滚滚举着正义的小拳头,朗声说道。“你又胡说,天地之间只有你是银发的,所以我也是银发,姐姐也是银发,不是你生的谁生的。”
东华瞪了一眼对他齿牙咧嘴的花千骨,对凤九讲道。“小白,你不信,可以问别人。”
白浅摇着扇子走出人群,一脸的严肃。“帝君,你身为天地之主,你一声令下,臣下哪有不会替你遮掩的理。”
“姑姑说得对,这种事你绝对做的出来。”凤九拉着白滚滚,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东华上下打量着一脸奸笑的白浅,问。“我哪里得罪了你?”
白浅神秘的摇了摇头,侧身露出依旧昏迷的墨渊。“师父于我等弟子恩重如山,我等若不能替他抱藏女之仇,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天君,你给本君在这等冥梵仙把聂初寅押过来。”东华抓着花千骨的手预备去追白凤九。
天君大喜,先恭维了一番。“帝君辛苦了。”
“去给我解释清楚。”东华拽着花千骨要求道,见她不愿走,眯了眯眼,问。“你做什么?”
花千骨甩了甩他的手,抱胸讲道。“不去,我要在等冥梵仙,我与他多年未见,想叙叙旧旧,说不定他有办法救我师父。”
东华瞟了一眼白子画的方向,道。“莫要威胁我。”
花千骨轻拍他的肩膀,笑眯着眼。“怎么会呢!你是亲爹,哪有亲女儿亲爹的理。你为女儿找的后娘,女儿很满意,弟弟也很可爱。”
“白止,去替我解释一下。”东华求助的望向白止。
花千骨双目闪烁的望着白止,冷幽幽的要挟道。“狐狸,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白止跨出去的腿就此止住,说道。“东华,以后不要再骗凤九了,这次算个教训。”
“······”东华揉了柔眉心,无奈的看了一眼花千骨,推托道。“折颜的医术多么高明,你是深刻体会过的。”
花千骨摸了摸鼻子,又笑嘻嘻道。“在女儿眼中父君更厉害。”
东华狠狠瞪了一眼惬意摇扇的罪魁祸首,讨价还价道。“妙义慧明境崩了。”
花千骨一口应下,“我立马去造个。”
“被你铸成棺材的神器······”
和起来简单,化开来有点难。花千骨瞟了一眼,见他似没得商量的意思,咬了咬牙。“我化。”
“既然都两个,再凑一个,反正你也不会嫌多。”
“这个······”花千骨蹙眉,警惕的眯眼看他。“你想做什么?”
东华边转身边道,“躺着也挺好的。”
花千骨一把抓住他的袖角,满口道。“三个就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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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岁月于仙神来说不过弹指一瞬,对凡间来说,就是数场翻天变化。
下馆子的食客也好,街道摆摊的小贩也好,亦或是聊天八卦的楼中妇女也好。
舌尖绕,嘴上转的,无一都是当今九皇子——白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