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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行气喘吁吁的赶来,看到身受重伤的仲尹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是何苦呢!”说着又对折颜一拜,央求。“还劳折颜上神,劳累伤神救治我家魔尊。”
折颜应了一声,慈爱的看着花千骨,道。“花儿,快把凰令给收了。”
花千骨咬唇看了一眼代表自己血统的凰令,闭眼抬手,凰令旋转了半响,又是一声鸣叫,化作流光钻入花千骨体内。
奉行见折颜面含忧色,含道。“上神莫忧,奉行会劝劝她。”
花千骨却甩来开奉行的搀扶,‘噗通’一声跪倒在折颜脚边,面露哀求。“爹爹,你的医术举世无双,能活死人肉白骨,求你救救他吧!”
奉行赶在折颜的前面将她扶起,温言劝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在这方秘境发生的事,仲尹都告诉我了,如今他已经死了,你的劫也已经渡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不,他不是一个劫,他不是一场梦。”她无法接受她的痛彻心扉,无与伦比鲜活的一生用一个劫来概括。那就是否认,否认过往一切。
折颜急得直跺脚,恼道。“凭什么?他凭什么呀!”
“凭······凭什么······”花千骨紧咬下唇,他那般伤她,将她伤得面目全非。依恋的目光粘在棺材上,闪闪发亮,坚定望着一愁眉不展的折颜道。“凭他这辈子只收我一个徒儿。”
胸口急剧起伏起伏的折颜,只将一口气叹出,口中之言还未出口,听一道由远而近的声音传来。
“千骨,人死不能复生,有你这番话,二师兄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要再为他冒险。”笙箫默眼角略略带着些伤痛,嘴角扯起慵懒笑意,一如往常。
“不,我不要,我还有很多事没问他,我不要。”花千骨晃着脑袋,不同意挂了满脸。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笙箫默狐狸般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笑着朝折颜颔首。
花千骨望着白子画的方向,神色坚定。“不要,我要他亲口回答。”
笙箫默伸手在虚空一划,一只圆白小猪蹦跳到花千骨脚下,亲昵用鼻子拱她。笑看着惊疑不定的花千骨,眸中光彩闪烁。“哼唧兽是师兄托我照顾的,如今你回来,当然得交给你。”
得到肯定,花千骨猛地一把将地上的哼唧捞起,抱在怀里,奇怪的问。“哼唧?哼唧怎么会在这的?”
笙箫默顶着折颜怨毒的视线,故意支支吾吾。“那个······其实吧!”
花千骨朝身侧脸色不善的折颜推了一把,佯装生怒。“爹爹,仲尹快没命了,你去救他呀!”
折颜刚想吐一句,你亲爹被刺激得昏倒了,去瞅瞅吧!到口的话还是忙忙止住,祸从口出,她不问他就不该讲。甩了甩袖子,板着脸再三言明。“我是不会救他的。”又回身再说道,“我也救不了,没骗你。”
“知道了,知道了。”花千骨将他一把推开,连连点头,心里已经另有打算。
笙箫默狐狸眼一扬,奸计得逞。“师叔我是一直是个中立者,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我看的最清楚。你和师兄之间误会太多,才会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就拿哼唧一事来说,它是师兄送去荒蛮照顾你的,他也想去荒蛮陪你,可被大师兄阻止了。再往前推一点,将你流放荒蛮也不是他的主意,全是顽固大师兄所为。”
幽若偷偷摸摸的凑上来,冒了一句。“折颜他一直在听,你继续说。”
神色恍惚的花千骨,呆呆的望着白子画的方向,喃喃。“原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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