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花千骨绷着一张憔悴的脸,开门看诊。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可是怎么可能没发生过。
首先白子画在这待了一夜,现在还在。而且小白到现在都没回来,虽然知道是白子画带走了,可是做母亲哪会那么快就能收心的。更何况,她今生一颗心都是缠在小白儿子身上,要收是完全不可能的。
见白子画依旧如雪出尘的身影悠悠的往这来,花千骨撅着嘴对着他就是一声冷哼。
白子画哑然失笑,大跨一步上前,一步抓起花千骨的手,问道。“今日为师给你做桃花羹如何?”
花千骨想也不想,答了句。“不要。”然后再也不看他一眼,拎着裙摆幽怨的离去。
白子画无奈的勾唇摇了摇头,转身向厨房走去。为了弄清小骨不愿回长留的原因,他才缩身变成了倾画。可结果一夜都没忍住,就是因为这丫头要把介绍给什么张大嫂家的姑娘,他连见都没见过,这算哪门子的桃花。
还未走几步,笙箫默抱着倾画带着幽若从天而降,后面还跟了一个扭腰锤腿的轩辕水。
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晚上没干什么好事。幸好昨晚结了一个很牢固的结界,就算师弟在什么也探听不到。
白子画从笙箫默的手里一把抱过揉着眼睛的白倾画,柔声问道。“难得休假,为父今日给你做桃花羹好吗?”
白倾画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拽着白子画衣襟又趴到他的肩上,软糯糯的道了一句。“好的,爹爹,我还要吃桃花酥。”
白子画抱着他就要转身离去,却看到笙箫默愁苦着一张脸,幽怨的抹了一把虚假的泪。“都说长兄如父,二师兄你师弟我也要吃桃花酥,我都没吃过。”
白子画看也不看他一眼,幽幽的道了一句。“因为你不是亲生的。”
笙箫默手干干的顿在那,无奈的抽着嘴角。看吧!看吧!他果然是后爹后妈生的,大师兄有竹染,二师兄又生了一个宝贝小画画,以前还养了一个宝贝的小花花,他这个师弟完全是没地站了。天亡我也!
幽若狗腿的笑着上前拦住白子画的去路,眸子金光闪闪的期盼望着白子画。“我可以去见我师父了吧?”
白子画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他到现在都没弄清小骨不肯回去的原因,自己现在就是踩在悬崖上,一不小心再惹了小骨,他就得掉下去了,真的是万劫不复。
笙箫默将银萧握在手里,眯着狐狸一样的眼,围着白子画父子上看看下看看,笑得着实不怀好意。“二师兄,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把小花花拿下了?还是小花花把你拿下了?”笙箫默顿了一下,捏着下巴然后用手肘推了推幽若,笑意吟吟的说道。“这两者好像不大可能,那就是幽若所说的你没绷住,在小花花面前又暴露了你热辣的本性。”
白子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袖袍旋转飞舞的瞬间已离去,寒如冰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门下只有两个徒儿也太少了,下届仙剑大会再收两个。”
笙箫默一抖面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笑嘻嘻的模样。“二师兄,总是让我做些误人子弟的事。”
笙箫默的话音刚落,便听到白子画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整日懒得没骨头。为兄也挺担忧的,若你成婚有家后定会改善许多。我常听你说天庭的仙子不错,幽若你身为掌门,去天庭给他物色两个。”
幽若磨牙咬齿的狠狠瞪着笙箫默,“知道了尊上。”
白子画一手抱着怀里啃棉花糖的白倾画,双眸却紧紧的胶在前面买菜的花千骨身上。
拎起素白如雪的袖角,轻轻的擦了擦白倾画沾着糖屑的嘴角,问道。“倾画想回长留吗?”
花千骨的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笑着付了钱。
她不是傻子,她看得出小白很喜欢白子画。想来昨日白子画会突然出现在她身侧,定是和小白早就串通好的,昨日的小白就是白子画。
若小白想回长留,她该如何?
白倾画抓着白子画的袖袍,将自己的嘴干干净净的抹了一遍,应道。“应当不难看,可以去看看。”
隐身跟在后面的笙箫默忙捂上嘴偷笑,老子和儿子一个德行。想要回长留偏偏还要先加个前缀,应该不难看。长大了定是和二师兄一个死样,长留的祸水呀!
白子画又问,“以后咱们不回长留就住这里可以吗?”
白倾画一愣,眼巴巴的看着白子画。他老子这是什么理论逻辑,一会问他回不回去,他应了然后直接说不回去。歪着头,说道。“随便吧!”
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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