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将她一手抱进自己的怀里,扶着她柔滑的长发柔柔的应了一声。“小骨叫师父。”
心在极快的加速,似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蹦出来。这种熟悉的场景似回到了那一夜,一一的在眼前重放。浑身滚烫如火,良久后才清醒过来,一边挣脱着白子画的怀抱,一边问道。“倾画呢?”
他会出现在这里,定是知晓了倾画的存在。
白子画翻身覆到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千骨,一手轻扶着她细致的脸颊。“我们儿子很好。”
花千骨愤怒的撇开自己的脸,质问道。“白子画你对我了做什么?”
白子画俯身将头埋进她的脸颊旁,亲密的磨蹭。“暂时封印你的妖神余力。”
听到他这么说,花千骨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他对自己暧昧的行为,只觉火热的气息在胸腔徘徊,积郁在那很是难受。“你又这么对我白子画,为什么不杀了我,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世上再无神,再也没人能解封妖神。”
白子画身体一僵,抿了抿嘴双唇吻上她的发鬓。“若我解开你封印,你又要带着我儿子去哪?”
花千骨冷哼一声,气言道。“倾画不是你的儿子,不是。”
白子画暗自好笑,吻上她耳垂轻咬两下,说道。“不是我儿子,他怎么姓白?不是我的儿子,怎么那么长得像为师?”顿了一会儿,一手抚上花千骨娇艳似血的唇,带着蛊惑的笑意,说道。“小骨,忘了那晚的事了?”
花千骨脸上绯红一片,似能滴出血来。咬着牙怒瞪着白子画,这人的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那晚强对自己做那种事来,怎么还好意思开口再提。“白子画你混蛋。”
“现在是大半夜,我没设结界,若是让街坊听到了······”白子画弯起起一唇,绯红娇艳嗔瞪着自己的小骨别有一番魅力,将头埋进她肤质细腻的颈窝,笑意浓浓的说道。“我今生做的最对的事,就是那晚强要了你,也正因如此我们有了倾画,有一个骨肉相连的儿子。当得知我们有一个孩子,的确很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心中却是开心的,那份喜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第一次觉得做父亲是那么奇妙幸福。当晚连夜赶到这里,我隐身在屋外站在门外了好久。看着与我长得一般模样的倾画,第一次觉得生命是那么神奇,血缘那么的奇特,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去呵护。让他每天都开心,每天都欢笑,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可这份满溢出来的幸福都是你给我的,谢谢你小骨,谢谢你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我很喜欢倾画,喜欢你给我生的小白。”
温柔的嗓音戛然而止,遗憾的轻叹一声,一手覆上花千骨的小腹。“可惜,我不是一个好父亲,都没有看着他出生,陪着他长大。”
花千骨咬唇不语,双眼茫然的望着黑暗的屋顶,哑声道。“对于倾画,你不用愧疚也不用负责,是我固执的要把他生下来,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白子画眉头狠狠的蹙在一起,强调道。“小白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亲生父亲,是我们生的。”
花千骨冷声说道,“的确是你的孩子,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出去。”
“我们是夫妻。”白子画坚定的说道,感觉到花千骨活动的下颚,开口阻道。“五年前在绝情殿我的房间,你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五岁了。”
花千骨刚降下去的温度又在瞬间升起,通红着一张脸,倔强的说道。“今生今世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给我出去。”
白子画不语只是将僵硬的花千骨紧紧抱在怀里,良久才道。“我们是师徒,是夫妻。”
皎白的月光下,屋顶上四个黑影非常明显。
白倾画睡眼朦胧的躺在轩辕水的身上,轩辕水歪头曲着一腿紧紧的抱着白倾画。
幽若和笙箫默紧紧的侧身贴在瓦楞上,紧张的蹙着眉,呼吸都极为小心。
良久后,笙箫默抬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幽若无奈不解的说道。“我说幽若你怎么那么有兴致,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幽若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训道。“你别打扰我。”
笙箫默一把拎住幽若的后领,说道。“今晚二师兄只不过是扮作小画画探入妻营摸个底,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还得过两天。”
幽若狠狠的捏了一把笙箫默的手,不满的说道。“以尊上奔放火辣的性子,他能熬到几日后摸清
我师父底细再出手嘛!很有可能今晚就忍不住了,热辣的将我师父再次法办!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一个花小白!”
“我二师兄又不是二傻,晓得你会听墙角,还不设个牢得绝无仅有的结界?”笙箫默仰躺在屋顶上,继续劝道。
幽若用手肘推了推笙箫默,得意的说道。“可上上上次师祖扑倒我师父的时候不就没有吗?真真是火爆热辣。早知道,以前我就应该帮师祖,把我师父推倒啃干净,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
笙箫默抠了抠自己的脸,说道。“那你怎么不晓得叫我?”
“我喜欢吃独食,为什么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