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收归/中忍考试

满天飞雪迷茫：“在哪里……能在哪里……再不斩先生已经死去，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

    “存在的价值，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眉纱忽然用力抱住他：“感觉到了吗？这是温暖，是我给你的。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就要在我身边。”

    “温暖……？”白伸出手，轻而慢的抱住眉纱，然后越来越紧，越来越贴近自己冰凉的身躯：“真的呢，好暖和。”

    “所以，已经可以了。”眉纱就这样抱着他，在这个逐渐破碎的梦里升腾：“醒来吧，白……”

    睁开眼睛，他看见眉纱疲惫的笑颜，听见她说：“欢迎回来，白。”

    “眉纱……小姐。”白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她的脸，确定那是真实的。

    “醒了就好，接下来就靠你照顾我了。”眉纱直接一头栽倒在白身上，睡死过去。

    天可怜见，她整整五天没有合过眼睛又跑了一趟白的意识界，累死了！

    眉纱这一睡就是七天七夜，醒来的时候被白背在背上，已经进入火之国境内。

    从白那里得知再不斩被他亲手埋葬，陪葬的大刀作为墓碑。

    而从小樱的口中得知，白这几天一直背着自己赶路，谁要都不放。

    她忍不住感慨，自己不会要成为第二个再不斩吧？

    然而回到村子之后就立刻有新的消息传来：一，中忍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二，璇歌已经在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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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办公室里，璇歌和眉纱一人一边靠在墙上，虽然一个高一个矮，但姿势表情差不多一样，都用一种质问的眼光看着猿飞。

    一屋子的上忍们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也不明白为什么火影大人偏偏要给自己找麻烦？

    “什么叫做我当考官？我说猿飞，我现在已经算是木叶的叛忍了吧？你怎么还跟我整这套？”

    “叛忍？不不不，你当然不能算，你只不过是跟着鼬一起离开而已，又没做什么危害村子的事情，只能说是在村子里待的无聊了所以出去转转罢了，自来也和纲手不也是这个样子吗？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猿飞非常干脆的就把曾经加在璇歌身上的罪过一笔勾销。

    “嗯哼，说的真有道理。”璇歌无话反驳，这只老狐狸竟然赖账。

    “那我呢？”眉纱开口：“我只不过是个下忍吧？请告诉我那个隐藏考官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你挂着下忍的名头，但卡卡西告诉我你已经差不多有上忍的力量，要担任考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猿飞立刻说：“今年的中忍考试可不平静啊，很可能会有人来偷袭，你既然身为木叶忍者，有这样的力量可要贡献哦。”

    其实是因为他发现璇歌在某方面很听眉纱的话，用她来监视璇歌是最好的。

    “死老狐狸不知道想些什么……”眉纱嘟囔着说。

    “你说什么？”猿飞装作没听到她的话。

    “我是说，真是个好计划，那就这么办，不过还有一点——为什么不让我和第七班一同参加中忍考试？”眉纱的话锋也转的很快。

    “也因为能力不同啊，如果你参加进去的话，第七班的三位就很难在实战中得到确切的提升。”猿飞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卡卡西说在波之国的战斗中你也没怎么插手，不是也为了这一点吗？”

    “算是吧，不过你肯定不只是为了这一点。”眉纱点点他。

    骗自己？这老头子八成因为璇歌来了所以认为鸣人是他们的目标，才故意放第七班落单，想引出那些人——晓的人。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和白一组，再加上一名暗部——”

    “不要。”璇歌和眉纱同时说。

    “嗯？”

    “他们不需要暗部。”璇歌说着看向眉纱。

    “没错，不需要。”眉纱点头：“另外一个人我可以自己搞定，到时候一定会是三人小队。我想……我们的导师就确定为璇歌如何？”

    “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猿飞没想到眉纱竟然会如此配合。

    “我说猿飞爷爷，你就好好搞定你自己的事情吧，尽量的耍。”眉纱忽然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她拉着璇歌，身后跟着一直不出一声的白离开。

    “什么叫耍……”猿飞又一次哭笑不得。

    当晚白第一次尝到眉纱的手艺，专心致志吃了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停嘴。

    眉纱就在那边应付佐助的质问。

    “你为什么不向三代火影要求？他既然当初编组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就没有权利改变。”佐助怒气冲冲地说。

    “佐助……你在激动什么啊？这样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啊。”眉纱抠抠耳朵：“不然的话白怎么办？这样才能让他一起成为木叶的中忍。”

    “白可以和其他忍者自成一队，以他的本事，就算对付中忍也是绰绰有余啊。”佐助仍然在反驳她。

    “佐助，我答应过白无论何时都不离开他，就绝对不会离开的。”想起现在仍在HP世界的斯内普，眉纱心中一痛：“我曾经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离开我给予承诺的人，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两次。你懂吗？”

    佐助哼了一声，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心中无论如何就是不舒服。

    “佐助，我们仍然是第七班，只不过在考试的时候暂时分开而已。”眉纱安慰他：“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自己也懂得照顾自己，不要再坚持了，嗯？”

    “随便你，我又没有必须让你留下，只是问问而已。”佐助站起身，好像忘了自己刚刚有多急迫：“爱和谁一组就和谁一组吧，和你一起我还嫌少了动手的机会呢。”

    “眉纱小姐的同伴都很有归属感。”白在佐助走了之后过来说：“他是听见眉纱小姐说第七班，脸色才好起来。”

    “有归属感啊……其实这种归属感有时候很累人的。”眉纱这么说，但眼角眉梢却都带着笑意。

    “你很欣赏他们。”白开始收拾碗筷。

    “我就怕把他们宠上天，你看看，自己的碗筷也不收，还要你来动手。”

    “我喜欢帮助眉纱小姐做事。”白端起盘子：“那么，我先去把这些弄好。”

    眉纱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白，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你以后穿男装吧，就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男孩子的，这样子才更秀色可餐啊。”

    白的脸微微一红：“好。”

    “真乖。”眉纱开心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白忙来忙去：“白啊，你从今天起就和我在一起，那是不是我去什么地方你都跟去呢？”

    “当然。”

    “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会支持我呢？”

    “当然。”

    “如果我不是人呢？”

    “不管你是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

    “那如果我杀人如麻血流成河，老弱妇孺全不放过呢？”

    “就算你再残忍一点，我也还是跟着你。”白擦干手，走过来紧紧抱住眉纱：“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温暖。”

    眉纱身上带着点点血气和浓浓黑暗气息的温暖是如此特别，让他忍不住流连。

    他知道，这种温暖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拥有。

    她和再不斩先生不一样，再不斩先生需要他，给他生存的意义。但眉纱却拥抱他，给他生命的价值。这个女孩对自己是如此的重要……

    “其实呢，我真的是一个很糟糕的人。”眉纱念叨：“我不光自私自利，而且阴险狡诈，遇到有危机生命危险的事情肯定会反射性的自己先逃跑，就算再喜欢一个人也会三心二意……”

    “不必多说。”白止住她的话：“你不会离开或抛弃不是吗？”

    “嗯，不会。”眉纱亲亲他脸颊：“对你们，我绝对不会。”

    “那就不需要别的。”白摸着自己的脸：“可是这个……眉纱小姐不要亲我好吗？”

    看白窘促的样子，眉纱咯咯直笑：“快点习惯吧，我可是想怎样就怎样哦。”

    入夜，白坐在自己的房里，仍然在摸着眉纱亲过的地方。

    “奇奇怪怪的人，眉纱……”

    他低喃，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很多姿多彩。未来……多好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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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忍试验开始之前，眉纱特意的没有去见璇歌，不止为了避嫌，也因为璇歌一天比一天更加神经质。

    “原因？除了她心爱的那个男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眉纱在中忍考试当天的早饭桌上说：“璇歌其实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

    立刻佐助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应该说你们俩哪里都不好，璇歌还勉强有点好处，就是她痴情。”

    “这是你们个别男人的想法。”眉纱一指白：“你问白啊，看他怎么说。”

    “你说天是绿的白都会附议好不好？”佐助翻翻白眼：“不和你说这个，再不快点的话我们就要迟到了。”

    “是是。”眉纱把自己的饭碗扔给白，回房间去换衣服。

    “不是说现在自己的碗筷要自己洗吗？为什么她不用？”鸣人闷闷的问。

    佐助当作没听见，拿着自己的那副进了厨房。

    “我喜欢帮眉纱小姐做事。”白也接过鸣人的那份：“不过今天确实快要迟到，所以我帮你收拾了吧。”

    鸣人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谢谢你，白！”

    “不用谢，给我100块就好。”白接着说。

    从厨房走出来的佐助听到这句话一个跌趄，还好自己走得快没用她帮忙，财迷教导出来的绝对也会是财迷，他已经可以想象将来的悲惨日子。

    到了学校之后，上三楼，不——应该说是二楼。

    两位伴成中忍的老师在看到眉纱他们悠哉前来的时候都露出苦笑。

    眉纱前一天故意找他们打赌，威胁他们不准在今天找她的麻烦。据说她整人的招数连伊比喜都会奄奄一息，还是不要惹的好。

    “嗨~两位。”眉纱一抬手，和他们打招呼。

    “眉纱，你认识他们两个吗？”鸣人看看这两人：“你们为什么堵着门口？”

    “是啊，为什么呢？”眉纱卷着自己的头发笑意盈盈。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两人立刻齐声说。

    “那可以让开了吗？我家孩子的脾气可是都不怎么好呢。”眉纱软侬细语的说。

    “谁是你家孩子！”佐助、鸣人和小樱齐声抗议。

    左边那位咳了咳：“既然你来了，我们就给你面子，把路让开。不过其他人——一样不能过去！”

    “为什么不——啊！”鸣人捧着脑袋：“疼啊……”

    “我和你说过什么？让你过去了你就过去，别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眉纱毫不客气的又给他两下。

    门口的两位石化：好没良心的说法，在场被拦住的也都是木叶的忍者啊。

    “可是，他们也是木叶的——”眉纱再一次拦住鸣人的话：“呵呵，乖一点哦，鸣人，要懂得分辨。有些人是不需要你去救护的，明白吗？”

    白站在一旁微笑，他也看出来那个绿色衣服男生的伤完全是假装的。

    “你是什么人？”一个警惕的声音响起。

    眉纱回头，看见声音的主人，于是微笑：“我叫做眉纱?御寇，恰巧认识你们——日向宁次，李洛克，天天。”

    日向宁次走过来，看着她，然后眼神转后，看向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的人？”

    佐助冷哼一声作为回答。

    天天脸上的伤痕消失，走到眉纱身边：“不过你是不是很厉害呢？”她若有所指看着门口的那两位。

    眉纱笑笑不答。

    李则是直接蹦到小樱面前：“樱小姐，请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用我的全部生命保护你！！”

    然后大拇指一翘，眉毛一挑，牙齿闪闪发亮。

    眉纱晕眩，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小樱会那么明确的拒绝热血小李，换上她她也会拒绝，实在是——震撼无比。

    “不要……你的眉毛太粗了。”樱几乎是立刻躲到佐助身后。

    小李的敌对对象立刻变成佐助。

    而鸣人，从头到尾被忽视了。

    “你们慢慢玩，我在前边等你们啊。”眉纱拉起白：“我们走，不和他们瞎掺和。”

    等佐助和小李解决完起码有一半因为樱而起的冲突之后，已经很快就要到时间。

    “还不赶快走？在那里攥着拳头想什么？”眉纱少不了冷嘲热讽。

    “眉纱的意思是，就算想也没有用的。”白替眉纱解释：“你的优势在于你的天分，但对于身体的锻炼和战斗经验方面都差李洛克很多，所以输给他也是正常的。但只要你肯锻炼自己，你很快就可以超过他。”

    “白的分析很贴切呢，果然是动脑筋的专家。”眉纱示意鸣人拉着佐助：“快走啦。”

    卡卡西等在集合的教室之前，聚精会神看着他的小书。

    “哟，卡卡西。”眉纱学他的样子抬手打招呼。

    “哟。”卡卡西回以同样方式：“怎么样啊？你们——六位。”

    卡卡西看看跟在白身后的人，询问看向眉纱。

    “影□□加变身术，白搞出来的。”眉纱解释：“在差不多的时候他会自动退出。”

    “哦，那叫什么名字呢？”

    “惑儿。”

    “惑儿？”卡卡西看一眼，再看一眼，怎么看那都是个男生的样子，怎么取了个女孩家的名字？

    “你有意见吗？”眉纱踩了卡卡西一脚，然后推门走进去。这是她为了让她家爱猫惑儿能快点出来而祈祷啦，笨蛋卡卡西。

    “要加油。”卡卡西苦着脸说。

    “一定！你就放心吧，卡卡西老师。”鸣人一贯的大咧咧。

    “嗯，我想我可以很放心的。”卡卡西恢复笑眯眯的样子。

    白走到他身边：“我曾经和眉纱小姐说过关于男女的事情，不过眉纱小姐说秀色可餐比较好。”

    卡卡西更郁闷：“你还不如不要解释给我听。”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白故作无辜的说完，轻笑着跟眉纱走进去。

    卡卡西靠在墙上叹气，才几天啊，白就学会了眉纱的这招，再过一阵子还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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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无数的人，眉纱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寻找两个人：我爱罗和大蛇丸。

    我爱罗和勘九郎还有手鞠站在靠墙的那边，离人群远远的。

    大蛇丸没看见，可能是因为自己对他伪装的那张脸实在没什么兴趣的关系。

    “我看到一个很好玩的人。”眉纱对白说。

    “哦？”白顺着眉纱的目光看过去：“好大的杀气，而且还有一股野兽的味道。”

    “鼻子很灵嘛，他确实养了一直很可爱的小狸猫。”

    闻到守鹤的气味，感觉到自己乖乖惑儿的骚动，眉纱笑得更愉快：“真的是一只很可爱又很有用处的小狸猫。”

    尾兽对于惑儿有影响吗？看来鸣人的血对自己有极大效用并非特例，自己要找机会和这位只爱自己的修罗好好聊一聊。

    “你非常喜欢他。”白突然说。

    “哦？你怎么知道呢？”眉纱问他。

    “你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白实话实说。

    “嘻嘻，你是说我也很喜欢你喽？白这种笃定的表情真可爱。”眉纱勾下白的脖子，就在众目睽睽下亲一亲他的脸——最靠近嘴唇的位置。

    所有人都看着这对大胆的男女，在考试场中做这样的动作，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吧？

    白的脸蛋又红了，眉纱却笑嘻嘻欣赏着白的样子：“还有，你这样才是最可爱的。”

    “眉纱……”白无奈，却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眉纱对他表示喜爱，他心中只有欢喜，又怎么能说出违心的话语？

    “眉纱，你看着点影响！”佐助咬牙切齿的低声说。

    平时在家里总是亲亲白亲亲他的就不说什么，怎么可以到这里还是这个样子？

    “佐助你好啰唆啦，有时间说我，不如看看可能成为你对手的人。”眉纱还是靠在白的身上偷懒。

    能成为对手的人吗？佐助沉下脸：“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输给他们！”

    眉纱撇嘴，不输？你这次考试能有时间对付他们就不错了，被大蛇丸盯上的小可怜。

    “好啦，都吵什么？”门突然被打开，里面走出一行人。

    “嗨~眉纱。”璇歌走在伊比喜身边，对眉纱打招呼。

    “嗨~璇歌。”眉纱也用同样的表情回了一声，两个人笑眯眯给对方一个飞吻。

    满屋静寂，就没人的眼睛不是直的。

    “咳咳！”伊比喜用力咳了一声：“我们要开始测验，按叫到的名字进来坐好，不要啰嗦！”

    第一场，剧情之中——笔试。

    眉纱在自己的位置坐好，对白打个一个OK的手势。

    自己对于这些完全不知道，不过白知识很渊博，白的影□□更不用担心。

    眉纱伸个懒腰：这又是一场可看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