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发一言,却又为女儿不知天高地厚的每一次发言心惊胆战,生怕她成为两方势力交火之下的牺牲品。
“你有多大的胆子,竟敢参与这样的事!”终于到了自己可以做主的地界,任可澄的母亲才把万般的恐惧当做一腔怒火发泄了出来。
“你可知道蒂妮夫人是什么样的人,竟敢和她串联一气,你这样与虎谋皮,被人当做工具和筏子,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蒂妮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她才不会害我,从小她就对我很好,将我当成自己的女儿!”任可澄听着母亲的指责,不服气地说道:“她理解我的想法,知道我对阿澈的爱,只有她支持我!”
“现在我们目的一样,我们是互相合作!即便只是能帮上她,也是我的义不容辞!”她强调般说道。
“阿澈,阿澈,又是孔仪澈!这个男人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让你一提到他,就理智全无!”江渔的母亲有些受不了地揉了揉额角,自己的女儿对孔家这位年轻的司令真是执念深得吓人,真是让她无法理解。
“一个男人而已,值得你为他抛弃脸面和家族的荣誉,年年落得个惹人耻笑的下场吗?”
“这次你不仅当着他的面,还用他做了筏子算计他的心上人,他必在心里恨毒了你,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从小她就明白女儿完全没有继承其父亲善于钻营,心思活泛的特质,却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愚蠢。
她和丈夫虽然知道她不聪明,但还是觉得女性只要被好好珍惜和宠爱,凭借他们家族在帝国的势力和地位,任可澄只会是一帆风顺,终生不会遇到挫折。
她们只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幸福地生活就可以了。却没想到她任性自私胆大妄为,偏偏又愚蠢至极。
“不可能!”任可澄大声反驳,“我只是帮助他认清江渔那个女人真正的嘴脸,等他自己想明白了,一定会知道,我才是最好的,我才是足以匹配他的那个人!”
“无可救药!”任可澄母亲感到悲哀:“事情明显还没有定论,就连这些罪名看上去也牵强无比,谁知道是真是假。也就只有你,才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果然啊......”任可澄头仰地高高的,声音却是低低的:“您从来都是这样,在心里从来也看不起我。”
“即使我是您唯一的女儿,您也从来没有赞赏地注视过我。您和父亲虽然提供给了我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却总是惋惜吧,为什么我不像两位哥哥一样优秀,总是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学习管家和领地事物也总是学不明白。”
“您以为我不知道吗?您和父亲看不起我这件事情。”说完她勾起了一抹笑。
“您知道蒂妮夫人是怎样做的吗?她会告诉我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是帝国的珍宝,我配得起世界上任何一个男性,即便是帝皇!”
“而您呢?就因为阿澈流露出并不想联姻的想法,就立刻放弃,撤的比谁都快。母亲,您是根本不在意女儿的心意还是也从心底里认为,我配不上孔仪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