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钟秦跟在蒂妮夫人的身后,看着对方在经过一条隐秘细窄的长廊时停下,挥手让跟着的侍从退下,他才试探性地开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件事情不会这样结束的,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蒂妮夫人头也没回,看着一枝伸进长廊的植物轻声说道。
“可是皇帝,他摆明了要护着她们。”钟秦有些不甘,明明刚才多么好的机会。“倒是白白把我们的把柄递到了她们的面前。”
“别着急呀,”蒂妮夫人轻笑了一声,“虽然引他们前来撞破我们的关系,确实是我计划中的一环。可刚才......”
蒂妮夫人转身来到了钟秦的面前,无限地贴近他,草绿色的裙摆几乎从他的双腿之间摩擦穿过,窸窸窣窣的声音引得钟秦低下头看去,却被眼前的女人一口吻住。
灵活的舌尖有些不耐寂寞地钻营和舞动,下半句话就在口齿不清的状态下含含糊糊地冒了出来:
“实在是我情难自禁。”
钟秦闭上眼睛,压住心底翻涌的厌恶和呕吐感,热情地回应起来。可是蒂妮夫人却很快撤开,并远离了他。
钟琴睁开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全是疑惑也不解,嘴唇殷红又湿润,看上去像动了情的林中妖精,懵懂之间散发着强烈的勾引之意。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模样。心满眼全心全意的都是我。”蒂妮夫人轻笑,“不着急,你是我的,我们机会多的很。”
“可是碰过你的人,就实在是太令我憎恨和厌恶了。还有那故作聪明的,自持身份的高贵,一副不可侵犯的深情模样,也令人厌恶。”蒂妮夫人脸色阴沉下来,钟秦明白她说的是哪两个人。
他和她的目的倒是一样,所以他状似安慰地开口:“江渔领主和陈欣领主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她们既已惹了夫人您的不喜,已经是犯下了天大的罪孽。”实则又推波助澜了一把。
果然蒂妮夫人面色更加不好看:“她们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我就难以真正的高兴起来。我本身只是想要惩治她们一番。现下却死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她抬步走向看了很久的那枝伸进长廊的植物,伸出手一把把它折断,浓郁的汁液四溅,像血液洒落在地上。
“这座王宫可是我的地盘,作为主人,我可得好好招待一番才是。”
——?——?——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空旷的宫殿里。这座小宫殿是任家在宫里被赏赐的私域。
任可澄睁大了眼睛,先是被耳边无限放大的巴掌声音震惊,随后才是脸颊上蔓延起来火辣辣的痛感的觉知。
“母亲,您疯了吗?”任可澄不可置信地说,从小到大,作为地位尊崇且珍贵的女性,还没有人打过她,父亲母亲更是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她,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我看疯的是你。”任可澄的母亲气的浑身颤抖,作为刚才旁观事情发生一切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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