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你说了江渔领主的心意,你不信,非要自己见面要谋求一丝可能,现在你当真是死心了吗?”蒂妮夫人抚了抚裙摆,话虽是对着孔仪澈说的,却盯着并排坐在一起的梵倾音和江渔,目光不明。
“江渔领主话说得明白,我自然不会再去打扰她。”孔仪澈压下满心的苦涩:“但也同样不希望她会因为我受到任何误解。”
“真是情深意重。”任可澄出声嘲讽道。蒂妮夫人被她吸引了目光。
“你看,我都跟你说了,江渔领主断然是不会跟你争抢的,你又在这里闹什么?既然都能闹到我这里,肯定已经是在舞会上闹得很难看了。”蒂妮夫人有些无奈地扶了抚额角,
“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你父亲母亲一点都没有将你管束好,现在都成家了,还能闹出这样的笑话。”
“怎么连您也说我,您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连母亲也当着所有人的面训斥我。”任可澄委屈极了。她不过是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罢了,难道都要像这些缩头乌龟一样任由事态发展,任由心上人走到别人的身边吗?
“那你也应该弄清楚事情的结果呀,我要是江渔领主,任你这样三番两次的闹,早就收了阿澈,气死你得了。”蒂妮夫人翻了个白眼。随后笑着看向江渔:“江渔领主,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江渔干干地笑了笑:“蒂妮夫人实在是说笑了。”
蒂妮夫人又盯着她看了一瞬,又移开了目光,那一瞬间,江渔背后竟然升起了一丝凉意。
“那么阿澈,既然江渔领主这里已经彻底了断,你不如考虑考虑可澄,这孩子虽然鲁莽,但本性不坏,你与她年少相识,家族又常有往来,这样的缘分实在是难得。”
“纵然是有往来纠葛,但奈何缘深情浅,我真的对任可澄领主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即使没有江渔领主,我也没有打算过在第一年的伴侣选择大会上选择任可澄领主。”
孔仪澈这话说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就连江渔听着也有些替任可澄尴尬,这可真是一点面子没给她留。
蒂妮夫人也沉下了脸色:“可澄这些年算是错付了。可是你们家族也并非没有流露出一丝联姻的意思。”
“也许早年我的家族确实有这样的意愿,可那并不是我的想法,甚至我在一得知父亲母亲的意愿后就已经跟他们说明白,我也相信我的家族和我站在一起,再也没有越过安全线的行为和想法。至于任可澄领主,我本人都曾劝解过她多次。”孔仪澈严肃地说。
“够了!”任可澄大喊一声站了起来,从刚才孔仪澈开口时她就已经面色铁青了,此番是再也忍不住了。“孔仪澈,你欺人太甚!”说着就推开帘子跑了出去。
蒂妮夫人喊都喊不回来,只好对着孔仪澈说:“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双方长辈的面子上,去好好劝劝她吧,她这样一个人跑出去,怕是想不开再出什么事。”
孔仪澈阴沉着脸,却无可奈何,只得站起身向蒂妮夫人,和江渔梵倾音微微倾身行礼,就快步离开了。
江渔也赶紧拉着梵倾音起身:“那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叨扰了,蒂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