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拉着梵倾音乖乖的行了一个礼,就想快一点儿退出去。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慌得一匹。
蒂妮夫人是皇帝的妻子,真正的天潢贵胄,帝国权力中心的第一夫人。窥见这样身份的人的秘密,无疑是把自己摆在了断头台上。
就看蒂妮夫人在不在意,或者说知不知道她已经看出了点什么,江渔也不知道自己家族的身份到底能不能让蒂妮夫人放过她。
毕竟蒂妮夫人刚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几乎没对她掩饰什么。
“着什么急呀?他们俩的事情,他们俩的缘分,自去让他们俩解决。江渔领主和梵倾音神使好不容易到来,怎么不多坐一会?”
蒂妮夫人放松地靠在垫子上,用眼神示意江渔坐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梵倾音神使。果然是画一样的人物。也难怪江渔领主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看的跟眼珠子似的。”蒂妮夫人勾起一抹笑。
“快坐呀,站着像什么样子?”
江渔手心里都冒出了汗,却也只能拉着梵倾音坐下,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梵倾音安抚一般摸了摸江渔的手臂。
“梵倾音神使,我可从未间断地听人提起你的美名,说你是这一代梵家最有可能成为教皇的人。要知道梵家已经好几代没有出过教皇了。他们怎么舍得放你来大洋帝国呢?”蒂妮夫人似乎是很感兴趣。
“我们家族向来讲究顺势而为。天赋如何并非我们自己所能决定,最终能够达到什么样的身份或者高度,也不是以家族决策者的意志。而是神的选择。”梵倾音不卑不亢地说道。
“不过是外界对我荒谬的赞誉。还请夫人不必过于当真。”梵倾音是多么敏感,江渔注意到的事情他早就发现了,甚至他还发现了更多。
比如这半封闭空间里几不可闻的淫靡又难闻的气味里夹杂着一丝熟悉的香水味。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就已经浮现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蒂妮夫人竟然会......
“神使倒是不必过于自谦,江渔领主在述职的时候,我也参与了旁听。知道您的能力非凡,天赋过人。”蒂妮夫人赞赏地说,随即又话锋一转:
“可是身为人夫,也得好好劝着自己的妻子,要以为帝国的繁衍未来为重,以自身的情爱为轻。江渔领主还这么年轻。势必身边还会出现更多优秀的人。你说对吗?”
梵倾音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指倏然收紧,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威胁自己吗?还是警告?
“小渔的身边自然还会出现别的人。也一定会有更优秀的人和她同路。身为她的丈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小渔身边的人都是全心全意为她,不要是什么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阿猫阿狗。夫人应该能够理解我。”梵倾音并未回避,而是直接说道。
“这样说倒也是没什么问题。”蒂妮夫人眼光一闪,微笑着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晶酒瓶。
“聊了这么久,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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