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尖又细的银针,扎进贺无言嫩如葱白的食指,诏狱里,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顾清风,救救我!”
贺无言吃力地看向牢房门口。
顾清风眼睁睁地看着贺无言,满眼的冷漠。
牢房的门大开,7个死囚蜂拥而入,腐臭的味道,让贺无言连连作呕。
几年不食女人味儿,可怜的贺无言,就要被撕碎了,她没有力气喊了。
“顾清风,我恨你!”
门口的那个人影,缓缓而去。
……
两个月前。
她死了吗?
意识朦胧之中,贺无言觉得脖子仿佛被什么勒着。
她拼命的挣扎,但越挣扎越喘不上气,贺无言的腿好像是腾空的,无论她怎么用力,腿也没有办法着地。
就在贺无言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牛头马面”出现在眼前,贺无言想要去抓,但胳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睡觉又“鬼压床”了,想要睡个好觉真难。贺无言想。
……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别吓唬碎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声音钻进贺无言的耳朵。
感觉自己被剧烈地摇晃着,贺无言觉得身体像散了架子一样疼,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睁开眼睛,一张梨花带雨的稚嫩小脸映入眼帘。
你谁呀?
贺无言想问问她,不过喉咙像着火一样疼,她发不出一个音节。
“小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死了,碎玉也不活了。”
自称碎玉的小丫头,她凄凉、尖利的声音,让贺无言觉得很刺耳。
“哭什么哭,这人不没死吗?”
一个暴躁的声音从贺无言的脚边传来。
这是哪儿,这些人都是谁?
贺无言记得,她中了30万元的彩票,在去领奖金的路上,一辆汽车飞驰而过,她被撞飞了。
贺无言是一个色盲,平时过马路,她都会很认真判断,但中奖之后,她得意忘形了,等她听到刺耳的刹车声时已经晚了,贺无言已腾空飞起。
自己不是发生车祸了吗?现在的医院护士都是穿古装的吗?
贺无言懵了,她想问问那个叫碎玉的小女孩儿,她到底在哪儿,但贺无言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个字。
“哑巴想说话了?你那个不要脸的娘,给你取名无言,才把你咒成这个德行!贺家这是造了什么孽?老爷那么好的人,却要被你们这对恶毒的母女磋磨。”
那个暴躁的声音渐渐飘向门口,然后是木门嘎吱关闭的声音。
贺无言的脑袋开始剧烈地疼痛,不会吧,因为色盲,她的生活已经很不方便了,现在她还出车祸变成哑巴了?
贺无言有点恍惚,一段不属于她的陌生记忆,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记忆里,她也叫贺无言,生活在一个叫大晟的朝代,她今年十六岁,是大将军贺祭天的嫡女,原本她是衣食无忧的将军府小姐。
但是,一年之前,母亲浊音与大伯贺昊天私奔,而且这个消息没有捂住,在京城闹得人尽皆知,贺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出事的时候,贺祭天原本是在北疆镇守,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贺祭天连夜赶回京城,但是,妻子浊音已经不知所踪,漫天的流言却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扎在人身上,贺祭天伤心欲绝。
贺祭天身体每况愈下,皇帝体恤,让贺祭天在京城休养,贺祭天也给妻子浊音写了一纸休书昭告天下,从此嫁娶两不相干,这场风波才算平息下来。
不过,贺府的“丑事”,却闹得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