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有主意的人,便道:“放!”
片刻后,一位身着藏青色外衫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就走了进来,不卑不亢,形态自如:“西风国来使拜见梁将军。”然后呈上了自己的卷宗名牌。
梁山接过,仔细看了眼上面的的印章签文,确认无误后才道:“原来是史记名史来使啊!不知贵国派你前来是要准备议和吗?”
史记名倒也没有因为他的话中有话而感觉异样,依旧气定神闲道:“我国殿下有一样礼物,想要在开战前呈给汝国殿下。”
“哦?左参将,取来便是,来使辛苦,本将定会转交于我国国主。”梁山回复的滴水不漏,却听那史记名淡淡一笑:“我国殿下是要现在转交给汝国国主,还请汝国国主从帘后移驾现身。”
梁山和营帐内知道凌寒宇在这的将士们均大惊,帘后却有掌声响了起来:“好眼力!”随声而出的凌寒宇面无表情,却让人觉得是在冷笑。
史记名依旧淡定自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淡笑着呈上:“拜见国主,这是我国殿下在战前的礼物,还请笑纳!”
凌寒宇正要接过打开,梁山却轻声提醒道:“国主,小心有诈!”
凌寒宇冷眼看着笑意盈盈的史记名,顺手打开锦盒,然后微顿片刻便将锦盒“啪”一声合上,然后道:“多谢来使,送客!”然后闪身回到帘内。
如火紧跟前去,果不其然,凌寒宇沉声吩咐道:“快马去一趟客栈。”
如火知道大约是柳姑娘出了事情,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去马厩里牵了马,直往客栈奔去。
夜如风眸色一暗,心里猜出个七八分来,梁山是个直肠子,直纳闷道:“无名军师,这究竟是怎么了?这西风国的狗崽子在锦盒里耍了什么手段?”
夜如风微微一笑:“哪里,将军多虑了,我们只要按照之前的部署执行就好。”
梁山呐呐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腹诽着。
夜如风欠身和梁山打过招呼后便闪身回了自己的营帐,然后一阵沉思,片刻后发了一封飞鸽传书出去。
第二日一早,如火风尘仆仆的赶回营帐,面色沉重,却见凌寒宇一动不动坐在案几前,似乎一夜未动,心中有些震撼,但还是立刻倾身耳语道:“主人,客栈空无一人。”
凌寒宇稍微动了一下手指,说:“继续。”
“问过客栈老板,说是不告而别,所有的店小二都盘问过了,都不知道他们三人的下落。属下查过客房记录,有主仆三人只住了半夜就走了,最为可疑。”如火如实禀告。
凌寒宇抬手抚上下颚,冷声道:“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火拱手退下,留下铁青着一张脸的凌寒宇。他打开锦盒,里面是一簇秀发,但微微有发香飘出,只有熟悉头发主人的人才能辨别出这股淡淡的味道,而凌寒宇便是那个能辨认出这个味道的人。
正在这时,一支快如飞鹰的箭破窗而入,“叮”一声牢牢定在了木桩上,尾翼因为颤力晃悠着动了半晌才停住。凌寒宇丝毫不为所动,营帐外立刻有参将进来,跪安道:“有刺客!不知惊扰圣驾否?”
凌寒宇摇摇头没有答话,起身拔下木桩上的箭,然后展开一张蜡纸,上面朱笔红字赫然道:明日午时进攻。
左参将起身后,正寻思着凌寒宇手中蜡纸上的内容,便有两个士兵来报,说是刺客伏诛,未在其身上搜到有价值的东西。
凌寒宇挥挥手,吩咐道:“左参将,全军戒备,明日午时,若攻,则杀他片甲不留!”左参将毕竟是第一次跟随国主带兵打仗,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闻言根本没来得及领会到凌寒宇未说完的话,若攻,则杀他片甲不留,若退……然后便领命下去对全军进行最后的整顿与操练!
夜色正浓,带着浓浓的雾气,凌寒宇看着夜空的星象,沉声问一旁的夜如风道:“军师向来知纵横、晓古今,那么今夜的星象又说了些什么?明日之战,是胜还是降?”
夜如风闻言,在夜色中忽然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以自言自语的语气道:“天象不在于天,而在于人。”
******************************夭夭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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