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宇安排好柳若伊后,便与如火快马加鞭连夜赶到了军队的驻扎地,未近营门就被以对士兵围了起来。
如火牵制住胯下的马,由于是启明时分,天色已经微亮,短距离内还是能够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但如火是暗卫,一般士兵自然是没有见过,而凌寒宇是一国之主,卑微的士兵更是没有可能见过了,因此,哨兵们一见两个“不速之客”,便纷纷亮出兵刃!
如火大喝一声道:“自己人!都给我放下兵器!吁——”
营帐里很快有人跑了出来,正喝:“来者何人!”抬头却见居高临下的凌寒宇,顿时瞪大了讶异的双眼,然后欲匍匐倒地行礼,凌寒宇一个眼神示意,如火领会,便下马一把扶住来人,“左参将,勿需多礼,我们进去谈吧!”然后小声在其耳边低语,“国主不想招摇,务必低调!”然后重重拍了下左参将的肩膀。
左参将心领神会,立刻遣散了士兵,然后示意岗哨打开营门,将凌寒宇迎了进去。
凌寒宇却没有径直起了马进营门,而是神色严肃的扫了眼附近的山峦后,侧身下马,然后走进营门。左参将的脸上立刻升起一种钦佩的眼神,然后紧前几步,给凌寒宇带路。
一进将军营帐,梁山将军与.夜如风纷纷一愣,但片刻便回过神来,然后起身,正欲行礼,便被凌寒宇扶住:“将在外,勿需多礼!”
梁山也不多拘泥礼节,侧身道:“刚.才不知道是圣驾,外面的小子们惊扰了圣驾,还请国主恕罪。”
“梁将军的哨岗工作做得不错。”.凌寒宇很少赞扬部下,因此,梁山有片刻的怔忪,还未反应过来,凌寒宇就已坐到将军席上:“说说情况。”
夜如风闻言,押了一口茶,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道:“.回国主的话,西风国虽有黑骑,但按照我们的部署,在巫山勾径内埋有碎石,黑骑虽然厉害,但也是建立在其骁勇不退的战马上,因此以碎石阻碍战马,必能折损三分之一黑骑,而后,若要攻克巫山,必要经历峡谷,早已铺好埋伏,一旦黑骑入境,便能打其措手不及!”
凌寒宇闻言,淡淡不语,最后摇摇头:“分派包围黑骑.的精兵分出一半,留守后山。”
夜如风闻言,一拍脑袋,又拱手道:“是属下漏算了!”
凌寒宇淡淡道:“全局戒备,不得大意。”
梁山和夜如风点头领命,然后又欲唤炊事班领.事过来安排营帐,凌寒宇却摆摆手:“不用,不要宣扬孤在此的事情,孤睡内塌便成。三日内,黑骑必犯!务必在四日内击退来犯!”
梁山有些诧异:“.国主,且不说三日内黑骑来不来犯,即便来犯,一日内击退也是断无可能的啊!”
凌寒宇冷眼一扫,梁山立刻噤了声。
深夜,将军营帐的灯火灭了以后,隔壁营帐的夜如风却换上的夜行衣,然后准备潜出营地。却被另一道黑影拦住,两道黑影交手几招后,隐没在黑夜里。
“长老!”
夜如风冷哼道:“既然还知道我是长老,就不该以下犯上!”
如火有些气恼:“对!是不该以下犯上,那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对柳姑娘做的那些事!如今主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柳姑娘,又恢复了以往的英气,你岂能忍心破坏?”
“笑话!主人的英明不被这个祸害破坏已经很好了!你休得阻挠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如火急道:“即便是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到时候扰了主人的心,更是得不偿失啊!”
夜如风突然深叹一声:“那就过了巫山之战吧!”
然后两人又隐回营帐,揭开了面具,夜如风手捧茶壶对烛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火明白他指的是柳沫沫的事情,于是道:“如冰知道后不久,我发现暗卫有一部分力量被调了出去,但却没有上报,也没听说有什么任务,于是私下查了查。”
“那你为何不告诉主人?”
“反正柳姑娘没有大碍,多事之秋,我不想多生事端而已。”如火浅浅一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道,“哎呀,都好晚了,困了,最近少了青楚那婆娘的骚扰,我得赶紧补觉。”然后一闪身子便没了身影。
第二天,便有外哨来报:“报——西风国来使求见!”
凌寒宇隐在垂帘后,梁山也不是个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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