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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心雨: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王府千金,她如此依赖于自己的贴身侍女晗冰,确实显得有些脆弱,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但有一点,女人固然是脆弱的,母亲却是坚强的!
第104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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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话未说完,便被天香无情地打断了:“我累了,什么也不想听了,你出去吧。”虽语气平和,但却是天香少有一种决然命令的口吻。
文秀不禁有些恼火,如此性命攸关的大事,郡主怎可不屑一顾呢?她刚要发作,却见刘飞已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平端折扇,微微下压。文秀知道,刘飞这是示意自己莫要动气,于是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算是暂时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然后一手扶在腰上,略带神秘、摇头晃脑地继续言道:“这件事可是关系到郡主腹中的胎儿,若是郡主果真不愿意听,那便罢了,下官我也正好不必多此一举呢。”
天香一听此言,心中一动:关于自己腹中的胎儿?文必正一个外人如何会有关我腹中孩儿的大事?天香怎么也想不通,她也怀疑这位八府巡按有可能只是打了这个幌子而已,但慈母之心还让天香决定问问清楚。
她转过身,蹙眉紧盯着文秀,郑重地问道:“到底何事?”
文秀见郡主不再驱赶自己,总算是上钩了,这才心中略略踏实些,拿出穿越前审问犯罪嫌疑人的架势,认真地问道:“这个事情恐怕要从头说起。郡主是否曾带着您的侍女晗冰到神医段逍遥处求医问诊?”
此言一出,天香又是一惊。她和晗冰去找段逍遥的事情绝不曾和第二个人说起过,这位自己素不相识的文必正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天香并不着急回答,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低垂下眼帘,思索了一下。才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我身为郡主,何处求医难道还需限制不成?”
见郡主如此不配合。文秀顿时心焦,剑眉一皱,不耐烦地言道:“郡主就说有、或者没有即可。”
天香眯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昂着头。神情冷峻,不屑一顾地答道:“你今日又非升堂问案,而我亦非你的堂下犯妇,我为何必要回答于你?”
“你……”文秀气得七窍生烟。暗想,看来我这真是多此一举、自讨无趣!她才要上前一步。再次质问,却被刘飞伸来的半圆折扇拦住。
“呵呵,郡主啊,文大人,都消消气啊。”刘飞站了郡主和文秀的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住地转头,极力微笑着缓和着双方的紧张气氛,“既然郡主不愿回答,那也不好勉强,对吧,大人,还是请您继续说下去!”刘飞趁着施礼之时,朝着文秀一使眼色。
文秀心中略有些憋气,嘴角一撇,伸手一把用力横推开了刘飞,权作发泄。刘飞心知肚明,也只得趔趄着闪到一旁。
只见文秀歪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郡主,不高兴地放低了声调,按照计划继续言道:“段神医给郡主诊脉,却无意间知道了郡主你怀胎时间的大秘密,只是那时候段神医并不清楚你的真实身份,因此没有在意。”
尽管文秀说得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但是这几句话,却如同惊雷一般,让天香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她脸色骤变,瞬间煞白如纸,朱唇微颤,眼眸中也闪闪地似见到了泪光一般。
文秀瞥到郡主神情大变,就知道自己刚刚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反倒不再说下去了,只假装悠闲地望着窗子的方向,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
半晌,天香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嚯”地一下站了起来,神情悲切、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文秀转头白了一眼现在心急如焚的郡主,又眼望着天花板,模仿着天香刚刚说话的口气,慢悠悠地言道:“你今日又非升堂问案之官吏,而我亦非有罪之人,为何必要回答于你?”
见文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天香倍受打击,如泄气了一般,又瘫坐回了床边,低垂下眼帘,紧蹙双眉,任由莹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半天,她才用罗帕蘸了蘸眼角,悲痛地摇着头言道:“这么说,你们都知道了?果真是报应不爽,看来老天这是要于我作对到底了。”说着,终于泪珠滚落,而天香只顾用自己略显纤弱的拳头捶打着床头,却忘记拭去腮边那“扑簌簌”的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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