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结不了,至少在证据浮出水面前,厚冲将军的性命都捏在包府手里。”
“杀人他们自然不敢,可能不能让厚冲将军吃吃苦头,那就另当别论了。”
宫长宁冷声:“他们敢!”
“所以你是想拿包府的把柄,威胁他们善待厚冲?”
暮阳点头。
宫长宁想了想,道:“包府世代公卿,蛀虫烂根少不了,只是没摆在明面上罢了。”
“包家对包明兴的管教很严,若说有什么致命的把柄,时常去花满楼喝花酒算不算?”
花满楼是京都最大的勾栏瓦肆,距离相府不远,就隔着一条长街。
皇上召集了大臣在御书房议事,宫长宁去了宫里,而暮阳则去了花满楼。
花满楼门口站着十来个穿着艳丽的女子,正调笑着拉客。
暮阳刚到花满楼门口,便被一个紫衣服的女人给拉住了。
“哎哟这位公子,奴家瞧你眼生,是不常来我这花满楼吧?”
暮阳没换回女装,整个人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奶油小生,门口那群女人见了她跟疯狗见到大棒骨一样,个个眼里冒绿光。
暮阳抽回自己的手,那女人也不尴尬,索性召集了身边的十来个小姐妹,一溜烟儿站在暮阳跟前。
“公子,您喜欢哪款的,上前领了去我花满楼内吃酒去吧!”
暮阳看了一眼周围的那些男人,个个手里搂着个女人进去了。
这花满楼莫不是不领个对象就进不去?
她胡乱指了个粉衣服的。
“哎哟春香,好好伺候爷!”
那叫做春香的女子涨红着脸,任由暮阳搂着去了花满楼。
两人进了个包间,包间内布置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灯光柔和,很让人放松。
春香走过去,将暮阳摁坐在椅子上,替暮阳倒了杯酒,柔若无骨地攀在暮阳身上。
后背软乎乎的,暮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飞机场,突然有些汗颜。
怪不得她女扮男装没人看出来,合着是她该有的配置不太完善。
“公子,喝酒!”
暮阳接过酒杯,却并未喝,而是拉过春香的的小手,在她手背画圈圈。
“这花满楼生意这般好,来的达官显贵不少吧!”
春香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暮阳身上,颇有些得意道:“确实不少,公子可是想打听什么人?”
暮阳看她,春香仍旧杏眸含水,天真地盯着暮阳。
暮阳垂眸轻笑,“”美人儿是个聪明人,你们这今日,有没有接待过大理寺卿包明兴啊?”
春香一愣,随即借口不舒服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她道:“公子,跟我来。”
暮阳被她引着去了二楼包房,春香屈了屈膝退下。
暮阳听见,门内传来男女的靡靡之音。
她寻思着这姑娘这么生猛的么,她就打听个人,结果人家给她带来现场观看活春.宫?
一双干燥粗粝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暮阳的耳朵,来人语气带着窘迫。
“非礼勿听!”
暮阳回头,便见银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捂着她的耳朵,一脸的别扭。
暮阳“刷”一下就拂开了银墨的大手。
“玛德你打扰我学习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