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表扬的说道:“今日去秦氏的库房里收获不小,我拿着清册盘点了一番,发现这些年她还私吞了不少你的财物,等咱们将这些东西都拿回来,到了状元府用处大着呢。”
祁川摇摇头,伸手刮了一下苏瑶也的鼻尖:“就你主意多,我不在家中,你就不怕秦氏狗急跳墙,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来。”
苏瑶也笑得一脸狡黠,她裂开嘴角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世子放心,今日出门我特地带了南风,就是想着若秦氏发作,要做什么的时候南风能保护我全身而退,再说了我看着时间呢,知道你快回了才去搬东西,如此刚好撞见祁国公,这不就顺理成章了。”
祁川念了一句鬼机灵,他伸手摸摸苏瑶也头顶的绒毛,忍不住低头去亲她的嘴。
苏瑶也被祁川忽然亲上,脑子里一下子就回放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苏瑶也的脸蹭一下就全红了。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低声道:“旁侧还有人呢,这里不合适。”
头顶传来轻笑,苏瑶也的头就埋得更低了。
可惜的是,苏瑶也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祁川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牵着苏瑶也的手走入正厅。
二人坐了一会儿,苏瑶也忽然想起自己口袋里的玉佩,她将玉佩翻出来递到祁川的手中:“世子,今日我整理库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东西,看模样也有些年份,会不会是您母亲的物件,我不敢乱放,特地找出来给世子辨认。”
祁川将玉佩接过来,对着光看了看,他也看见了上面的两只小兔子。
“这东西...我似乎见过,但好像不是在我母亲的身上见过。”祁川有些迟疑,他的记忆中这个东西似乎很早之前就出现过,可那时候实在是太早了,早到他幼年模糊的记忆力只有这两只小兔子,却不记得是谁身上的。
“小兔子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女孩子比较喜欢,会不会是哪家姑娘的?”
祁川摇摇头,他隐约记得自己儿时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好似母亲也在场。
“兴许是哪个与母亲交好的人送给母亲的,如今母亲也走了许多年,这也只能算作遗物了。”
苏瑶也知道祁川是触景伤情了,她将玉佩接过来,用手绢细细的包裹好:“既然是婆婆的东西,我这个做媳妇的代为收好就是了,世子不必难过,正如我所说,今日我在秦氏那边也看到一幅婆婆的丹青,等南风将东西拿过来,咱们就带去状元府,专门腾一间屋子存放这些东西,世子什么时候想看了,便可以进去看看。”
祁川神色变得柔和,他笑道:“还是阿也知我,就都听阿也的吧。”
今夜也算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出了这样的事情,祁锐自然是不想在看见秦氏,为了避开秦氏,他干脆去了小妾的屋中歇息,说起来这些年祁锐去小妾的院中也少,今日突然去了,这小妾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至于秦氏,几乎是一夜枯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