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昨夜那五个贼人在桃花洞妓馆,被咱们的人使计人抓住了”。
“可招出是哪里来的?”赵娴问道。
“那五个贼子倒也识相,原以为皆是硬骨头,谁知尚未用刑,便自动供出了,他们乃江湖上近五年崛起的“隐帮”中人,这“隐帮”下设三个堂,他们隶属其中一个堂,叫做“缚堂”,专事绑架、掳掠等勾当,只要买家出得起钱,他们便做。”赵颜颇为不齿这个帮派。
“隐帮”?赵娴思索了一下,似乎没听到过这类帮派,又问道,“可是说出他们的帮主是何等人?帮址在何处?”
“回主子,他们只是小喽啰,并未见过他们帮主,更莫说帮址。他们也只知堂址在扬州,堂主是一位女子,他们甚至连‘缚堂’堂主真面目也未曾见过,皆因那堂主每次出现必戴面具。”
“扬州?居然是扬州?看来上次咱们赶的太过匆忙,未能好好注意到扬州。”赵娴若有所思。
“这五个贼子扔给李二交由开封府衙处理去吧。”“今日府衙验尸结果如何?”赵娴又问道。
赵颜将刚从开封府衙传来的消息又说了一遍。
“这是何种毒?连毒郎中都未能判断出来?”赵娴对此毒颇为好奇,叹道,“若是师兄回来便好了。”
“哦?师妹,我回来又便如何?”门口处传来一声清朗的男声。一身玄衣的男子立于门边,含笑望向赵娴,那男子麦色肌肤,面容清俊,身材修长,肌肉匀停。
赵娴听闻此声音,忙欣喜地一转身,笑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你呀!是等我帮你解惑吧?”赵娴的师兄李易走上前,望着赵娴宠溺一笑,说道,“你们方才所言,我已听到。我随师傅四处行医时,似乎曾听闻过此种毒。”
“哦?师兄知道?”赵娴边说边将一杯新泡好的茶塞进了李易手中。
“恩,这确切来说并不是一种毒药,它本是一种春药,名唤‘红颜’。”李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便在赵娴对面坐下。
“‘红颜’?真好听的名字。”赵颜说道。
“不错,的确是很好听的名字,不过红颜却是得自一句话,‘自古红颜如毒药,但叫男儿成枯骨’。”李易轻叹道。
“二十年前,西北地区有一神秘门派,唤作‘合欢门’,其门主本是女子,却从无人见过她,便是她制作了‘红颜’此种春药。后来此门派莫名消失,‘红颜’此药也便销声匿迹了。”李易娓娓道来。
“既是春药,为何又说是毒药?”赵娴疑惑的望向李易。
“春药本为男女**、交欢之时,用来助兴、催情之物,一般多为服用,也有一些是外敷之用。”李易说到此处,望向赵娴,见她听得颇为专注,并无羞涩、脸红之状,暗道自己这师妹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的扭捏。
李易继续说道,“而这‘红颜’却是内用之物,用法颇为怪异,它是置于女子下身‘丹穴’处,然后与男子交欢,与之交合的男子若不泄身,‘红颜’也仅是催情之用;但男子若泄身,‘红颜’即成为毒药,它会由男子‘阳干’处侵入男子体内,几个时辰后,男子便会身亡,亡时,无任何外在症状,仅在男子下体处出现一条细小的紫线。”
“我便是由这紫线才想起‘红颜’此药。”李易说道。
“那师兄可知这‘红颜’是何形状,何种颜色,何种气味?”赵娴继续追问。
“我并未见过那‘红颜’,自然也无从得知其形状和颜色,不过既为春药,想必会有一些特殊气味。”李易仔细想后补充道,“不过这药却对女子造不成任何伤害。”
“不知形状和颜色,找起来颇为头疼啊!”赵娴自言自语道,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继续问道,“对了师兄,那‘合欢门’后来未曾再出现过?”
“倒是未曾再听闻过‘合欢门’出现,据闻此门派最后出现在夏国境内。也有人说其门主在西夏国,不过这些皆为江湖传闻,并未证实过。”李易答道。
“西夏?‘相因庵’和西夏有何联系?她们花钱找‘隐帮’掳掠那些女子却又是为何?”赵娴想到此,颇觉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