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依然是刚才的那个内院,这二人现在所处的这间三面墙壁的小屋子,正是正房西边的耳房。
敢情他们折腾半天,地下通道走了一回,却仅仅是从内院的东厢房,经过了正房的东耳房和正房,来到了西耳房而已,不同的是,他们是从地下走的。
二人敲敲三面墙壁,并没有听到‘咚咚’之声,可见墙壁是没有夹层的。再用油灯照去,墙壁上也未见任何痕迹,基本可以断定这墙壁也无机关。
望着这三面墙壁一扇门,两人不由面面相觑,那俩尼姑到底是从哪里走的?这真是无迹可寻的秘道,除非秘道仍旧是在地下,可是刚才那地下的仅仅是一段短短的通道,还不能算是秘道,通道尽头的把手并不是开启秘道的机关。
两人苦苦思索良久,依然对这秘道束手无策,只能作罢。
后来的那高个男子望向先来的男子,问道,“阁下夜半来此,不知目的是否与在下相同?”
“相同便如何,不同又如何?”被问的男子斜睨着高个男子。
“若是相同,咱们便联手将此事完成,如是不同,阁下夜半来此可算是私闯民宅。”那高个男子沉声说道。
“私闯民宅?哈哈哈,真是笑话!阁下来此,便不算是私闯民宅了?”那男子冷然一笑。
“在下受开封府衙所托,自然不算是私闯民宅,阁下莫不成也是如此?”高个男子说道。
“彼此彼此,不过你我二人却是‘道相同,不相为谋’”。先来男子语含讥讽道。
“既如此,不若露出真面目”高个男子最后三个字尚未说出,已然出手如电抓向那男子面门的黑巾。
那男子迅速向后滑了几步,避开了那一抓,提气一跃至屋顶,说道,“早知阁下便会如此,在下就先走一步了。”几个起落,身如轻燕,消失在夜色中。
那高个男子未曾想到自己一抓之下居然落空,暗道这人当真心思缜密,反应灵敏。他摘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了颇冷的俊脸,赫然是刘从广。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刘从广不由皱眉想道,刚才那人的眼神为何如此熟悉,到有点像他曾见过的那人。
天明时分,开封府衙来了几位男子,皆是一身风尘仆仆,领头的一位中年男子,相貌颇为威严,但脸有戚容,却是“巴蜀世家”的家主孙延。
孙子琮乃家主孙延的三子,也是他的嫡长子,未来“蜀锦世家”的继承人,而今却在汴梁遭此横祸,让孙延悲怒交加,因而一得知此消息后,便不眠不休连日赶到汴梁,只望早日找出孙子琮的死因。
孙延此次来汴梁带来了巴蜀最为有名的仵作,和江湖人称“毒郎中”的用毒高手,巴望他们能查出自己爱子身中何毒。
开封府尹陈大人见死者家属同意开棺验尸,忙吩咐府衙内仵作并衙差数人,带孙延等人至殓房准备。
此次验尸由孙延带来的巴蜀仵作主验,开封府衙仵作配合完成。望着前些日子还生龙活虎的爱子,此时却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孙延直恨得牙关紧咬,暗发毒誓,若让他查出是谁做的此事,必将那凶手碎尸万段、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炷香后,两位仵作互望一眼,皆摇头默然。
孙延忙问道,“二位可是有何发现?犬子是否中毒身亡?”
那巴蜀仵作答道,“孙老爷,刚才我二人探查下来,贵公子表面死状并无异状。皮肤未呈黑紫色;银针探查喉咙处,未呈现黑色;检验肠胃,未发现残留毒素;内脏无异常,初步探查未有中毒现象。不过。”那仵作沉吟片刻后,脸露尴尬之色。
“不过怎样?但讲无妨。”孙延说道。
“不过贵公子在死前似有交欢之状,毒郎中请看这里。”那仵作指着尸体下身处一条细微的紫线,那紫线不仔细看却是无法看到。
“是否中毒?”仵作问那一直在边上观望的毒郎中。
“很像。不过一时之间倒无法判断出这是何毒?”那毒郎中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外城惠民药局之中,赵颜向赵娴汇报道,“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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