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慕风这回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音来,柯以轩把本来压低的话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来讲,周围的人无一不清楚地听到最后这句经典之语。
闻泽炫反应过来时真是气得七窍生烟,本想直接就给柯以轩一记耳光,柯以轩哪还能等到你来打,老早就弹开好几米远,躲到杨慕风身后去了,闻泽炫怒羞成恼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坚决要逮住柯以轩来狠狠地教训,都被杨慕风虚晃几下就轻巧地挡开了。对比起人高马大的杨慕风,身材矮少又不灵活的闻泽炫实在是讨不了好。
眼看闻泽炫就要因愤极而呼唤左右一涌而上之际,杨慕风赶紧随便打了二句圆场的话便携着造事者退出了现场,连跟闻天宇的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就闪了人,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这下娱记们又有新闻可写了。
闻天宇看着杨慕风戏弄了他的儿子还翩然地嘻笑着离开,全然没把他当回事,心中的恨益发加深,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捏得紧紧的。
杨慕风轻松步出R&;B总部大楼,只身走向大楼后门正对着的小巷里取车,柯以轩则自行找其他节目轻松去了。
这里幽静荒辟,现在不过夜上十点已经是空无一人。
“教主,能给我签个名吗?”一个中年男子从黑暗中走过来满脸堆笑,左手捧着一大束的鲜花,右手递上一本签名本。
杨慕风接过为他签上名,笔还在纸上飞速滑行,那人右手暗暗一扬。
不好,杨慕风心中暗叫,那人的手部动作不寻常,他即地本能地弹跳开来。
“咝咝”好明显地有腐蚀物的声音,身后的保时捷被浓烈的硫酸腐蚀得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泡沫。
那人见事败居然还敢凶狠地冲上前把瓶子里净下的硫酸猛地泼向杨慕风。
杨慕风闪身避过,瞬即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瓶子。
那人心下一惊马上转身欲逃,被杨慕风一个捣心腿踢倒在地,瞬间他的双手已被人反剪,整个人动弹不行。
这时那人心底才开始害怕,完全没想到杨慕风身手如此了得。
杨慕风拿一只脚踢着他的后背心与双手,不紧不慢地松了松手指骨,弄出咯咯的响声。
忽然俯下身不经意的一下反扯,那人杀猪一样的声音瞬即响起。
杨慕风毫不怜悯,依然不手软地将他两只手臂差不多互相在背后交叠,形成一个痛苦的V型。
那男人痛得哇哇高叫。
“你再叫我就让你残废,你试试。”阴嗖嗖威吓的话放出来,边手更在发力,只听得骨头脆响的声音,筋骨到了人最大可承受的限度,再有一点点力就要受不住生生折断了。
这该断未断之时才是最痛的,那男人痛到脸都扭曲了,豆大的汗水混杂着泪水流了一地。却也真就不够再叫了,硬生生咬住嘴唇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鸣叫,整张脸憋成死灰色。
杨慕风冷冷地帮他擦了擦额上淋漓的汗水,还甩了甩手才悠闲地说:“这么没用还敢学别人玩袭击?”
“对,对......不起,我是受人所......雇的,教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谁那么没眼光找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来呀?”
“我,不能......啊!”那男人几乎痛晕了过去,杨慕风一用力就让他的手脱了臼。
“我说,我说。”男人保命要紧啊,这时他是真的怕了,杨慕风像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