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说与不说吗!”杨慕风一拍他的脸,并没有为他这个话感到半分的高兴。
“这......”男人气喘如牛地一时不知所措,杨慕风说话越来越阴邪,那男人只觉脑后吹着阴风,心底阵阵的发寒。
“你背后的人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不过你的表现太孬种了,真不适合干这一行,为免你日后死在别人手上,还是让我来为你了结了吧。”
“不不,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教主饶命啊。”那男人刚还在死忍着,现在早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求脱身,嚷嚷的声音很大。
“刚我说什么来着,你不记得了,是想嚷得人尽皆知还是想右手也断掉,彻底当个残废!”
那男人这回咬穿舌头也再不敢叫了,心里那个悔啊!!天啊,这个杨慕风太可怕了,完全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温和有礼、人畜无害啊。
“说吧,谁?”
“是闻公子。”那人慌忙说。
“真的是他?看来你还真的不怕死呀。”杨慕风的语气冷冽而平静,“我把我的车当作老婆一样痛爱,现在我老婆被你毁容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回敬你比较好,要不,把你手脚都打残忍了,以后看你手腿长度不一,走路时一拐一拐的,也蛮有趣的。”
“不,不,不,求你,求求你。”杨慕风修罗般阴冷的话让他怕到极点,满身的虚汗濡湿了衣服。
杨慕风不理会他的哀求继续自说自话:“人痛到一定程度就不知道痛了,手脚断了也死不了人,顶多痛死而已,你喜欢手脚一次性全断还是我们一根一根的来。”
“不,不!”那男人尖声叫得都走了调,面如死灰。头更是像捣蒜一样在地上不停地磕,寒冬二月却觉得浑身是汗,害怕啊!长这么大从未试过这么怕过。
杨慕风悠哉游哉地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放在他的嘴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指使你来的,说!”
“是靳小姐,是靳若桃叫我做的。”
“把详细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一遍。”
于是那人把靳若桃如何因为海妖而形像被毁的事怀恨在心,加上随着杨慕风的迅速窜红令他以往主创的作品都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甚至以最佳的丑化设计来形容当日靳若桃引以为傲的出位形象,她恨死了杨慕风一再让她沦为全城热议的笑柄,所以才发狠地想要报复。
那人什么都招了,包括所有细节,连收了多少钱都爆了出来。
“你可以走了。”手一推杨慕风就把那人的手臼接了回去,拍了拍他让他起来。
那个男人躺在地上的身子还在筛筛发抖哪里就站得起来,杨慕风拉了他一把,他才好不容易地哆嗦着站稳,还在迟疑地看着眼前的修罗,不敢转身跑走。
小半晌,才意识到什么撤腿就跑。
“等一下。”
杨慕风的声音如地狱的召唤,那男人如听死神召唤整个地瘫软在地上,双膝跪地听候吩咐。
“你找个没人找得到你的地方躲起来吧,以你雇主的个性,你泄了密必然会遭到灭口,你懂我意思了吧。”
“是,是,谢谢,谢谢教主。”那个连忙把头嗑得咚咚响,一轮响头后确定杨慕风再无他话要才敢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跑掉。
杨慕风看着他男人背影的方向看不出表情的变化,只是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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