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明知南诏军在外骚扰的时间越久,对己方越不利,却又想不出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方法。
苏五道则是在战事吃紧时,依旧对迦敏的美貌念念不忘,连日喝着闷酒,每次都要让自己醺醺然,才能入睡。
这天几杯烈酒下肚,又让他想起迦敏窈窕的倩影,终于忍不住将酒杯一掷,自言自语:“该死的!那个孙让是什么东西?做的火//药又赶不走敌人,薛重留这种人有何用?本大爷就是将那个小娘子抢来当小妾,那个厮也绝不敢吭一声。”
想到这里,他便找来几名身手矫捷的侍卫,趁着深夜到驿馆将孙让和迦敏迷昏掳来。
为了不让薛重发现是他下的手,他还命那些人刻意打扮成南诏人的样子,这样就算被驿馆的守卫发现,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孙让本以为那日谎称迦敏是自己娘子,苏五道就会对她死心,万万没想到堂堂一名将军,竟会为已婚人妻,做出卑鄙的事来。
待他稍微清醒恢复意识,已是隔日下午,他发现自己被双手铐在壁上,和对面还垂着头的迦敏,一起关在一间门窗紧闭的屋里。
他的头有些昏沉疼痛,他还依稀记得深夜时分,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声响,他睡在地板上,正想起身察看,头上就传来一阵剧痛,所以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他根本不记得。
没多久,迦敏也转醒了,她是被人用药迷昏的,所以头并不会疼,但是当她环顾四周,发觉自己和孙让被人囚禁时,不禁吓得浑身发抖,双唇打颤:
“必……必贤大哥,我们……这……是在哪?”
“我也不知这是哪里,不过敏敏妳别怕,我会保护妳的。”
孙让暗自猜想这里可能是苏五道的地方,虽然他内心隐隐感到不安,表面还是强装镇定,安慰迦敏。
“你跟我一样被铐在壁上,怎么保护我呀?”
迦敏脑里闪过这个念头,却没说出来,这时门外突然传进一阵令她寒毛直竖的笑声,她俊俏的粉脸立时转为铁青。
果然接下来,就见到使她感到害怕的苏五道,大摇大摆地推门进来。
“苏将军,你为什么把我们抓来这里?难道是为了在下的娘子吗?将军相貌堂堂,必定有三妻四妾,还来跟在下争妻,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孙让忙不迭地用一串话激他,苏五道却冷笑一声说:“这个小美人恐怕不是你的娘子吧?哪有夫君睡地板,娘子睡榻上的?小美人妳要是不说清楚自己是打哪来的,我就会对妳不客气了。”
孙让瞧他走到迦敏身边,伸出肮脏的大手,在她洁白无瑕的小脸上摸来摸去,就急得心脏快要跳出来,忙说:“苏五道你别威胁她,不然我会跟薛将军说你擅自绑我们来这里。”
“呵呵!你以为你还见得到薛将军的面吗?再说我为国家流血卖命,得个美人当战利品也不为过吧?”
他说着还变本加厉地拧弄迦敏的粉脸,她不舒服地将头撇向一旁,孙让更加气急攻心,忍不住大吼:“她是我娘子!不是你的战利品!”
他脸上戴着面具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眼神充满怒火,像要将苏五道生吞活噬一般。
不过苏五道压根没将他瞧在眼里,反而狞笑着走来拍拍他的肩说:
“看在你对我军有点贡献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识相将小美人奉上,不去外头乱说,我保证不动你一根寒毛,还会给你一笔钱当作谢礼。要是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无情了。”
“你这不要脸的狗东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把她给你!”孙让说什么都不会将自己视为珍宝的敏敏,让给这个恶心的男人。
但是他的坚持,只会给自己招来恶运。
因为苏五道发觉再跟他说下去也没用,便双手一拍,召进门外侍卫,冷冷地下令:“给我打!”
迦敏眼看孙让被人打没两下,就从面具下端溢出鲜红液体,心里又怕又难过,忍不住哭喊:“住手!不要打他!”
苏五道听她发话,赶紧向动手的两名侍卫使眼色,叫他们停下来,再转头对迦敏谄笑道:
“小美人叫我住手,我就不打他,妳瞧我多听妳的话啊?”
迦敏此时只关心孙让的伤势,对苏五道瞧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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