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道带人押着赵佺邓和迦敏,来到议事的地方,孙让正和薛重讨论用黑火//药对付南诏军的事,一见迦敏被人押来,立即迎上去问:“敏敏,妳怎么来了?”
迦敏抬眼瞄了一下苏五道,双唇却紧紧抿着,不敢开口。
苏五道看两人真的认识,便问孙让:“这位小姑娘是你什么人?”
“她……她是在下的娘子。”孙让眼神闪烁一下,说得有些心虚,好在有面具遮脸,看不出他略显尴尬的表情。
迦敏和赵佺邓两人听了都大感意外,不过迦敏再怎么笨,也知此刻处境危险,又想孙让在驿馆时,对自己说话诚恳,比苏五道这个大老粗好上百倍,他会这么说一定有他的原因,便低头默不作声。
赵佺邓虽然吃惊,也不知他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当然更不可能说自己认识迦敏,所以他只是仔细打量孙让一遍,没有说话。
苏五道心里虽然仍旧疑惑不信,但是看迦敏没有反驳,薛重与其他偏将又都紧盯着自己瞧,怕在众人面前闹笑话,只好哈哈干笑几声说:
“这个小姑娘说话不清不楚,我还以为她是南诏派来的细作,结果原来真的是你的娘子,我还真没想到你那么瘦弱,居然能找来这么一个俏娘子。真是不简单啊!不简单!”
他的话里充满无限嫉妒和讥讽,孙让自然听得出来,却忍住气回答:
“她是在下从小的青梅竹马,虽然生得不丑,却只是个村姑,上不得台面,不敢介绍给各位大人认识。”
薛重虽然对孙让突然凭空冒出个娘子,也感到奇怪,但此时还得用他制作的火//药对付敌军,总不好惹他生气。
再说这名姑娘就算不是他真正娘子,看来也是熟识,苏五道把人家硬押来,说话还酸溜溜,也令薛重有些反感,便发话道:
“苏将军办事认真,看到陌生人理应盘问,不过误抓孙郎的娘子,害人受到惊吓,应该摆宴招待他们夫妻俩才是。”
“要我摆宴请客还不容易?”苏五道嘴里干笑两声,心中却不乐至极。
薛重才不管苏五道心里怎么想,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他转头望向赵佺邓,就见他也正瞧着自己。
“不知薛将军找赵某来有何事?”赵佺邓自从被软禁后,城里主事的将领来来去去,也没一个找自己问话,所以他暗想现在被找来,肯定没好事。
果然就见薛重双眼瞇了一下,冷声问道:“南诏军最近常在城外骚扰,你们阿诏既然想要议和,那就请你登上城头劝退来军。”
赵佺邓忍不住呵了一声问:“你们鲜于元帅不是不接受议和吗?”
“不接受议和是一回事,要你劝退外头兵将又是另一回事,你难道真那么想看双方死伤?”
“我们阿诏就是想避免双方损失惨重,才派我前来议和,不过你们既不应允,我当然没理由叫他们退去。”
原来凤迦柔这几日虽然没有硬攻城头,却在外面闹得薛重不得安宁,不但将唐军后方补给的辎重全劫去,还不时派人叫阵。
唐军投掷火//药竹筒,想驱赶他们,就被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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