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还是笑,教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力拔道,“商将军请看。”
梵音身后,山河款款而至,她的另一侧则是神色微敛的席斯幽和错愕的白烛伊。
商康武早就见过山河的画像,那时她被劫走,商栖迟曾让他找过山河,是以他记得山河的模样。
虽然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梵音的计策,可见到山河那一瞬,商康武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杀意蹦现。
商康武一瞬不错地盯着山河,“原来这就是陆容华丢的那个婢女。”
山河胆子小,教商康武这么一瞪,登时腿软三分,往梵音身后躲了躲。
力拔道,“商将军误会了,前些日子山河家中忽有急事,没来得及当面请示容华娘娘便赶回家去了,容华娘娘不知,还以为山河失踪了,这才着人寻找,后来奴婢禀明了娘娘,娘娘得知后就召回了人,谁知宫里的人越传越凶,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娘娘想着待山河回来,流言必不攻自破,便任由它去了。”
平生错愕地眨眨眼,竟然是这样。
商康武半点不信力拔的话,只问道,“她如何出的宫?”
力拔道,“她拿了容华娘娘的令牌。”
商康武冷笑道,“后妃的令牌就能随意进出皇宫了?”
力拔面露一丝嘲讽,淡的难以捕捉,“商将军有所不知,皇上曾赐给容华娘娘一枚令牌,可随意进出麒麟书阁,自然也可随意出宫。”
商康武垂眸问道,“是这样吗?皇上?”
裴苏御道,“是。”
商康武冷哼,“陆容华的婢子本事还真不小啊!”就是因为她,才惹出那么大的乱子,迟儿才遭了那么大的罪,商康武决计不会忘了她的。
席斯幽在一旁听了好一会了,趁此机会向席兴文和商康武各行了个礼。
席兴文见嫡长女,面露和善,“淑仪娘娘。”
席斯幽端庄笑道,“皇上、商将军,都别在这站着了,快进去吧,凤凰台早已备下了宴,正等着皇上和诸位廷臣去呢。”
怪不得温熹园前这么多文武百官,原来是在此设了百官宴啊。
梵音后退半步,向裴苏御屈膝,力拔顺势道,“皇上,陆容华风寒未愈,为免传染给众人,还是不去了吧。”
裴苏御颔首嘱咐道,“你好好休息,朕晚些再来看你。”
梵音屈膝深了深。
廷臣中开出一条路,众人跟随裴苏御进到温熹园,梵音刚抬脚,脚腕就被一瞬镇痛痛麻,梵音一个趔趄向前倒去,左手手臂忽然教人掣住,梵音抬眼一看,竟是明宿。
明宿那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望着她,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他眉骨上的疤清晰无比的映在梵音的眸中,只听他笑吟吟道:“陆容华,小心啊。”
前头刚走一半的众人闻声驻足,齐刷刷地回望过来,见到这一幕,众人脸上形色各异,好不精彩。
力拔大骇,忙将梵音从明宿身前捞过来,避之如蛇蝎。
明宿半点没觉得尴尬,慢悠悠地收回了手,视线始终黏在梵音的脸上。
商康武嘲笑似的挥了下衣袖,有意提高音量,“妖妃。”
说罢,他率先走进温熹园,一众廷臣跟着他陆续进入,席兴文和席斯幽则破有深意地对望了眼,也跟着进入了。
裴苏御闻声寻来,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模样,“怎么了?”
平生含糊道,“没、没什么,皇上咱们走吧。”
说罢,平生手推裴苏御转了个身,殊不知青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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