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絮和这样讲出来,温禾才察觉到后怕。当时徐承意发疯说胡话,她只顾着生气了,没曾想还有后面这样一个陷阱等着她。
怎么说呢?
还好她命不该绝。
无论之前李絮和怎么想,至少现在破解了疑虑。
对此,温禾不好说什么,正好顺着之前兴致不高的情绪发展下去,回以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当李絮和讲说这事的时候,宋晚英神情紧张,很是为自己岌岌可危的人品感到忧心。
人说一辈子,不就是拿人品说事儿。他要是连这都守不住,那活着也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在李絮和话讲的明白,还了他清白。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随后一天的课,宋晚英听得犹为认真,很有一种劫后余生珍惜生命的高尚觉悟。
他坚信,命运让他清白地存在于人世间,绝对不是让他多吃几碗白干饭那么简单。
干饭要吃,贡献也要做,他心情好到主动给学习吃力又努力上进的同学讲题。
换作半年前,谁能想得到还能见到宋晚英给人讲题的场面,果真是在班里呆得久了,什么神奇事情都能见到。
只要活着,万事皆有可能。
照例类推,谁又能确定徐承意的成绩不会提升呢?
说不准的事情,就会有人关注讨论。徐承意作为班里反面的代表人物,走到哪里都是自带关注度,甚至于有人乐此不疲地以此为赌下注呢。
当然了,他们做这事儿绝对不能被当事人知道,要不然事情就大了。赌了成绩会有提升的人还好,可能徐承意会看在他们相信自己能力的份上放他们一马,下了相反的注的人,能不能活着走出校门都是一个问题。
活着还是死亡,有人求生有人随性,单就魏扬一个人下的反对注,就可能会让庄家赚得盆满钵满。
前提是徐承意得争气。
庄家平时跟温禾的关系谈不上熟络,跟徐承意更是没说过话,但她凭着自己求富的决心和求胜的好奇心,硬着头皮磨蹭到温禾桌前,因为实在不太熟,酝酿了好半天都没想好开场白。
庄家心中暗恨,早知道自己不冲动了,想好了再来不行吗?
紧着这一两分钟来受凌迟?
自找罪受。
温禾低头看着书,正起劲时,突然察觉到一个人站她桌边,不偏不倚正巧把她阳光挡了。
起初本以为是路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她耐着性子等了挺久,来人还是没有挪步。温禾就知道了,这是找自己有事儿啊,遂抬眼跟庄家对视一眼。
两眼。
三眼。
对视了几秒,庄家还是没有说话,更显慌张,但似乎心中藏有迫切的愿望,怎么都不走开。
温禾就很无语了,搁她这儿演哑剧呢?
要是心情好,她绝对会就这么跟庄家看下去,看他个天荒地老。可是今天她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只想快点把人打发走,别影响她看书。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更是她逃避现实的理想世界。只有在看书时,她的躁动内心才能安定下来,完完全全沉浸在一个楚门的世界之中。
她是一个入戏的人。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