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末的1626年,楚大公知虽然在朝堂被东林党搞得焦头烂额,不过在对外战争上是有建树的,比如年初的宁远大捷。
在当时的条件下,这是楚大公知用大明的情报机构打出的最精彩的一战,也正是因为这一战的巧妙运作,让九千岁的名声不至于在民间太臭——毕竟能为国争光的太监要积点口德。
由于有了穿越者的知识,楚大公知早早的利用锦衣卫的特务机关和孙承宗通好气,在战前秘密调派军队增加宁远的兵力,并且撤走觉华岛的人员和物资。而一支水师则运送早就在几个月前就集结在天津港口的三千名从北方调来的精锐秦军,连同京营的神机营两千,直接送到皮岛去。
在后金倾巢而出时,东厂和锦衣卫在宁远城内大肆捉拿后金奸细,并且在后金控制区散布各种谣言。毛文龙带领东江军缺衣少食的“雄兵”数十万,和五千生力军利用水师登陆,攻入后金的领地大肆破坏,一直打到辽阳城下。
而朝廷使者联络到的林丹汗蒙古大军,也在这时候出动,竟然一路打来和大明军队在辽阳城下会师。建奴在老家只有老弱病残,这时候除了躲在辽阳城里的一些人外,一些屯子里的建奴平民都被一一找出来杀掉,是当着辽阳城的留守八旗贵人的面杀。
东江军和林丹汗的联军一度用神机营的火炮轰开了辽阳大门,不过建奴守将心知必死,和族人还有铁杆汉奸拼死抵抗,修建了临时工事竟然如同开了挂一样挡住了汹涌的大明和蒙古的军队,等待野猪皮的归来。
在宁远城打得差点吐血的努尔哈赤,让自己第八个儿子皇太极趁着海面结冰到觉华岛去抢一把,谁知那里一个人一粒米也没给他们留下,而且仓库还有楚大公知亲笔字留下,上书:
“要吃米,自己种。抢劫最可耻,劳动最光荣。——魏忠贤留”。
努尔哈赤看到皇太极带给他的字条,这次真的吐血了。这时候听到后院起火,噩耗连连,军心也浮动,立刻掉头营救,以至于没有被“一炮糜烂数十里”的火炮打死。镇守宁远的袁崇焕松了一口气,没有能力去追击,他浑然不知道他差点就成了民族英雄。
毛文龙以前是算命的,在后金的领地到处破坏杀人,掐指一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野猪皮回来我的数十万“雄兵”可挡不住,反正算一下战功够本了。于是没有拖泥带水的胜利班师撤回朝鲜。
可是一直被后金八旗兵打得到处跑的林丹汗接着打,大有和努尔哈赤决一死战的气概。
可惜老奴努尔哈赤很给力,一看抓不到那条滑得跟泥鳅的毛文龙,正憋着一肚子气,回来只一战就把林丹汗的军队打败,一路追到草原才罢休。
总之职业强盗努尔哈赤在1626年的抢劫行动,以血本无归结束,而他自己反而没有按照历史上的时间死去,又活下来继续舔着伤口准备在今年再实施犯罪活动。
“年初一战后,本来经过封锁,建奴那边已经开始崩溃,后金控制区许多的汉人逃亡,甚至八旗的士兵里一些没有补给而被饿死的。但是这几个月,竟然挺下来了,据锦衣卫在辽东的秘谍报告,有人在秘密给建奴运粮。”楚大公知脸色如水。
“何人如此大胆?”朱由校怒道。
“探子经过调查,有三个途径,一个是山西那些老西们经草原运粮。二是辽西的将门集团私卖军粮,三数量最大,只是有些奇怪,竟然是从日本那里走海路过去的,每一船满满的是南方大米,错不了。”楚大公知面目有些狰狞。
御书房里有些压抑,菊座和常弓听到这消息也是心情沉重。
“只是手中有粮,恐怕不足以安抚建奴那边的军心民心吧。”菊座道。
“是的,在宁远大捷后,建奴曾经非常恐慌,不过皇太极不愧是拥有主角光环的人,拉着一支旗的骑兵,硬是在草原上连战连捷,劫掠了一大群牛羊,还招募了上万的蒙古战士加入。如今后金的内部已经趋于稳定,最近辽阳城内似乎还有倭寇雇佣兵的身影,士气正盛。今年的仗要是按照以前辽西那些废物的熊样,只怕要糟。”楚大公知说道。
“老师,南方那里对朕非常不满啊,现在连倭寇也来浑水摸鱼了。”朱由校冷笑道。
“没关系,草越密,越好割。既然要在这个时代混,就把一切的隐患给消灭干净,日本也有不少好东西,比如大量的白银,咱们正愁找不到借口打他。现在九千岁马上让锦衣卫日夜监视无锡的高攀龙宅院,并且加派人手去日本调查那个宋伯虎在那里做了些什么。还有,赵南星,叶向高,邹元标三人,我知道九千岁一直有派人看住他们,这运粮的事跟他们有关系吗?”菊座问道。
“没有关系,这三只老狐狸辞官后就开始闭门谢客,唯恐自己沾上什么麻烦。”楚大公知心里骂了一句,这可不是怕事,只不过半截入土的人,名利都有了,再折腾能有什么好处。
喵了个咪的,就我这傻叉在这里累得像条狗,特马还要背黑锅,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赵南星是直隶高邑人,离北京近明日就到。到时候,朕和汪文言,还有杨涟左光斗会在御书房里和他商议一些事情。东方不败从天津出发,坐水师的船,已经快到福州了吧。”朱由校笑道。
“那孩子虽然有些傲气,但办事情陛下放心,绝对不会误事。接到皇上密旨,邹元标已经秘密前往福州,和叶向高在一块。”楚大公知道。
“叶老倒也罢了,这邹元标朕是知道的,虽然在朝堂民间有耿介的名声,但实则奸猾无比。这次为何他没有推辞,而是马上就来?”朱由校很奇怪,因为邹元标这人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请的。
这邹元标在原本的历史上是天启四年就挂了的,但这个位面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没有死,竟然越活越精神,一顿能扒两三碗饭。
“其实邹元标肯来,那是菊座的面子。”楚大公知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菊座愕然。
“上次张先生心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