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族的仇终于等到血债血偿的一天,可她却被困在笼中毫无胜算,族长夫人比以往更加急躁。
族长夫人急火攻心都不用装病,咳嗽了一阵真的病倒了。
不知内情的族长还内疚自己无能,护不住女儿还连累夫人,心一横又去了炼狱。
……
哑仕总管收到墨燮的召唤,走到阿栗面前:“请把夫人的衣裙交于我。”
“我自己送。”阿栗绕过哑仕总管往里走去,泉伍拦在他身前,摇了摇头。
阿栗执拗地不肯交出澜梦的衣裙,好似他放手了就再也碰触不到她的世界,永世将要被排挤在外。
泉伍道:“尊者此番安排无非在试探你,如若你执意如此才是真的逼他设防于你。”
阿栗依旧不动,手指捏到泛白,哑着嗓子问道:“得到她却不信她,他疑心这般重我又如何能安心?”
“你错了,此事无关信任。”医者不知何时来到阿栗身边,他解释道:“尊者是害怕,他怕自己敌不过澜梦对你的依赖。”
阿栗偏头看着他,眼神复杂。
泉伍附和道:“假设换做是我,你的存在我也会忌惮,不是怕澜梦爱的不够,只怕她宁愿舍弃自己也要保全你。”
“想想她替你解咒,如若尊者有意要分隔你们,大可不必让澜梦以身犯险,此举也只是要你的一个承诺。”医者指向他身后的哑仕总管,“你若能做到就把衣裙给他带进去。”
但这一个转身几乎要了阿栗半条命,他颤着手交出,看着衣裙一步步远离自己,撕心般的疼,全身都快麻木了。
他交出的不是一套衣裙,是这千百年的陪伴,是她无条件的依赖,是今后余生的快乐,阿栗跪倒在地,狠狠的捶打着地面。
医者叹了一声,无声的陪着阿栗,再多的安慰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阿栗得自己去接受,自己挺过这种爱而不得的悲愤。
哑仕总管将尊者的衣衫和澜梦的衣裙放在软塌之上。
其余哑仕从食盒里取出糕点在桌上摆放整齐,眼睛清一色看着自己手里的活,一眼都没向温池望去。
收拾妥当后,哑仕依旧都低着头,弯着身子退出温泉池。
从头至尾也就管事一人回话时见到了墨燮的后背,但却连夫人一缕发丝都未曾看见。
“羞死人了。”他们的气息退出很远澜梦才探出脑袋,她刚刚恨不能藏到水底下去,等着人家送衣裙过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
想想澜梦脸都快烧起来了,她重重锤向墨燮的胸口,“你以后在这样,我就·······”
“就怎样?”墨燮揽着她的腰贴向自己,一丝缝隙都不留。
澜梦当场说不下去,她明显感受到了某人又要苏醒,脸颊就更红了。
墨燮在她鼻尖轻轻吻了下,“他们知道又如何,我恨不能告知六界你是我的才好。”
“不要脸。”澜梦低低骂了一句,手伸到背后,掰着墨燮的手指。
她主动把自己展现在他眼前,墨燮目色又沉了几分,一个挺身开始了一番新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