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燮殊不知自己的险些差点害死澜梦。
原本停滞不动的龙气对他意志变化产生了强烈的不满,在澜梦体内没有规律地乱闯,急急冲破她的皮肤释出体外。
大量的龙气突然离体,对于本就体力、灵气均已透支的澜梦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她体温急速下降,脸色灰白发青,嘴唇紧紧抿起,澜梦指尖微微弯曲掌心翻转,以一种不自然形态抽搐不止。
龙气盘旋在床顶,就像被禁锢住了一般无法离去,忽而一个温热的手掌抚上澜梦的手背,轻点几下便缓解了她的不适。
“他的执念我化解不开,让你受苦了。”
澜梦半昏半醒间,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对自己说话,她猛地睁开双眼,空荡的房间却无一人在此。
她来不及细思,扶着床柱困难的站立起身,双腿颤颤巍巍的挪着步子,澜梦不知自己要去何处,只是莫名得觉得自己要赶往某处,那里有个及重要的人在等她。
吃力的拉开房门,澜梦惊讶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墨燮,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全身黑,可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肌肤上斑驳的血迹足以震撼她了。
这是哪里?她疑惑!
四周的景色不是她所熟悉的,而墨燮衣角还有一大片浸在污秽的沟渠之中,难不成这个无时不刻找机会挖股她、嫌弃她肮脏的家伙中邪了?
澜梦费力的走到他身边蹲下,手指轻轻挑开遮挡在他眼前的黑发,戳了戳墨燮身上的长袍,湿漉漉都能挤出一堆水,她诧异的问道:“你整个人都掉进去了?”
墨燮不语,眼睛无神但直勾勾地望着远处的石台。
“真搞不懂你,为何你那么嫌弃我,却每每都要被我撞见你这幅惨兮兮的样子,难道被我撕衣服还上瘾了不成!”
澜梦知晓他不喜脏,单单就她自己那点墨燮都难以忍受,这般傻样八成就是受不了污秽所致。
眼下她灵气耗损用不了,只得一颗颗解开他那些精致的盘扣,费力的又拽又撕的一件件脱下,嘴里不忘抱怨道:“学学阿栗不行吗?大男人的衣服弄得比我还繁琐,穿这么多怎么就没热死你啊!”
墨燮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澜梦看了看他的裤子放弃了,先不说上次回去后,阿栗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男女有别不可逾越。
就凭他稳如磐石的坐姿怕是自己也挪不动,澜梦觉得还是省点力气为好,拽起自己袖口擦拭着他身上残留的污痕。
胸口好似蚂蚁爬过,痒痒的刺挠,墨燮不客气地抚开澜梦的小爪子,眼睛终于转了方向。
“你这人总是这样,接受别人的好意这么别扭那你找我来干嘛!”澜梦怒斥道,可墨燮除了死盯着自己就没点别的反应,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还是傻的啊!”
澜梦真是败给他了,每回碰到这人不是昏的就是傻的,自己忙活半天等他醒了还准没好脸色,她还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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