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梦全身浸湿,阿栗本想跟尊者借个薄被,可他嘴角微抿只怕还嫌弃澜梦污了他的泉水,话到嘴边便也作罢了。
阿栗脱下自己略脏的外衫铺在地上,运气把澜梦移出温池置于之上。
澜梦抓住他的手臂顺势坐了起来,阿栗拽起衣角披在她身上,“运气为你驱寒怕是会伤的更重,你先凑活一下别冻着了,回去我就烧水给你泡澡。”
阿栗特意绕开她受伤的手腕,严严实实地裹住澜梦。
“阿栗,我······”澜梦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转动着手腕,掀起衣袖伸到他眼前寻求证实,“不是我疼出幻觉了是吧,它是真的痊愈了对吗?”
墨燮这回不嫌弃她脏了,先阿栗一步抓起澜梦的手腕按压摸索着骨头,他记得当时震散了她的腕骨,而后她自己又强行运气造成再次骨折,方才那红肿溃烂高高鼓起的手腕转眼间就愈合了?
倘若是她体内的龙气能使之自愈,那又为何要间歇这么久?实在太有违常理了,墨燮探究的看向澜梦。
翻了他一个大白眼,澜梦道:“你看我干什么,我要知道这么多怕是你就该隐居避世了。”
墨燮懊悔多余指望她能解释,这丫头本事没有多少,耍嘴皮子损他倒是无师自通。
脑中重现起见到她后发生过的所有事,甚至她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被他无限放大细细探查着,忽而墨燮转头望向了温泉池。
阿栗跟他想到了同一处,问道:“尊者也不知吗?”
墨燮摇摇头,为了验证自己的假设,他拽起澜梦拖到池边。
阿栗赶忙护在她身前,主动伸出自己臂膀,“澜梦伤重才愈,尊者要想一试我愿代劳。”
“这是最后一次,你若胆敢再忤逆我便即刻离开暝喑峰,她自不会缺人照料。”
墨燮对情之一字从未动过半分念想,为了旁人这般不要命的护卫他只觉多余无聊,一再忍让阿栗的不敬也是看在他能钳制澜梦份上。
如今事事他都要来多管闲事,墨燮的耐心也算耗尽了,反倒不如把这丫头关起来慢慢查,还省事不少。
阿栗知道她又要发脾气了,向澜梦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咬住后槽牙退到一边。
澜梦嘴巴嘟得老高,压着直冲脑门的怒气瞪着墨燮,不让她说话用眼睛鄙视他总可以吧!
这种不痛不痒的示威墨燮视而不见,捏开澜梦的掌心划出一道口子。
澜梦疼的倒吸了一大口气,墨燮下手极重,深可见骨的伤口向两侧翻开,他竟还能眼都不眨一下,向上移了些轻松折断了她的手臂。
“啊~~~”
澜梦的呼声响彻峰顶,连鸟儿都被此惊动,扑腾着翅膀离开了巢穴飞向天空。
墨燮却可充耳未闻,一脸平静的看着她鲜血四溢,膀臂一点点肿胀起来。
阿栗的心从未有过如此疼痛,他实在看不下去偏过了脑袋,眼角湿润。
澜梦就连挣扎骂人的力气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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