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那颗定尸珠,不要再有人死就行了,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案子的情况。”
赵良义进门的脚步停住了,瞪了半会眼睛,“你那些神神鬼鬼的,我信,可我们局长还有上面的头头不见得信,这案子你让我怎么查?怎么上报啊?难道让老子说是一群鬼把一家三口给弄死了?他们指不定会把我送精神病院去!你让我怎么糊弄他们?”
曲楠瞥了他一眼,“怎么糊弄那是你的事,难不成忽悠人还要我来教?”眼见赵良义眼睛瞪的更大了,她又继续道,“何况,那些上面的人,经历过的不可思议的事多了,反倒更信这些。”
“那你现在是确定这案子那些东西搞得?”
“确不确定,等会就知道了。”她道,继续往前,沈寒像影子一样也往前,她转过头,无奈道,“你先别进来了。”
“哎,为啥要让他出去啊?”赵良义不明所以,但看两个人没什么表情,他又耸耸肩,“出去也好,省的他在老子都觉得别扭!”
曲楠:你特么想多了好么?
沈寒不语,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
门一关,那股阴冷的气息忽然像是爆发一样汹涌澎湃,整个房间一下子冷起来,她的头发张扬狂舞,好像一下子从温暖的房间里穿越到冷风呼啸的高山之巅,那些呼啸着寒意的风冷冰冰的吹着她,等待机会将她推下悬崖。
脖子上的麒麟坠隐隐发热,自从那次镜灵玉娘事件过后,松鼠麟的气息比以前强劲了些,现在若是她心思波动,它也能瞬间释放出威力。
果然,那些冷风在她身边回旋狂啸,却丝毫不敢冲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外面像是穿了一层无形的罩子,任外面如何艰险,也无法伤她。
赵良义惊呆了的一样看着她,摸着胳膊又是疑惑又是惊讶,嘴里喃喃的,“我勒个擦的,这一下子你是神功附体了吗?体内的洪荒之力控制不住了?”
沈寒站在门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面无表情的站了半响,随即立在一边,身子贴着墙,稳稳的靠着。
曲楠没空理赵良义这思维,只是看着眼前三张面目扭曲的脸,他们横冲直撞,像是无头苍蝇,撞了好几次无果之后又去撞墙壁,撞窗户,身子一闪不见,但片刻之后又被无形的力拉了回来,然后继续无头苍蝇似得在屋子里乱窜。
赵良义只听到曲楠自言自语的声音。
“安静下来,我会做法事送你们入地府。”
“你们死在这屋子里,灵魂遭到禁锢,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是永远出不去的。”
“若是安安分分的,我会好生做法,若是化为厉鬼,我定然不会看着你们害人,厉鬼结局只有灰飞烟灭,若是你们想要永远的消失,那就尽情愤怒吧。”
“我知道你们冤屈,但命数天定,今日若是没有定尸珠,你们全家也定会在今日以别的方式死去,这是命中注定,定尸珠只是一个媒介而已。”
……
她的声音很平静,波澜不惊,没有稚嫩没有恐惧,就像一个无心的人说着无所谓的话。
“有仇有怨,若是不甘心,就去阴间找那些人吧。”
长久之后,三道白光一闪,桃木珠一凉。
风声顿时消失了。
赵良义看了看四周,松开摸着膀子的手,声音很低,“搞定了?”
“恩,搞定了。”
几乎曲楠话说完的一瞬间,门就推开了,沈寒大踏步走进来,赵良义瞪着眼睛,“我靠!你顺风耳啊,要不要这么利索?”他又怪异的看了看沈寒,浑身瑟缩了一下,身子往后退了退。
沈寒对他的抽风连看都没看,只是对着曲楠,“你没事吧?”
“不过是三个新鬼,没什么难度,我能有什么事?”
沈寒闻言眉头一皱,目光死死的盯着曲楠,仿佛要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些害怕来,曲楠知道沈寒在看她,却也当做没看到,又看向那面镜子,上面的血迹依旧狰狞。
赵良义有些后怕的四处看了看,“真特么玄啊,刚才那冷的,跟冰窖似得。“他放松的坐在旁边椅子上,想要喝口水,发现水壶里的水冰冰的,他舔了舔有些微干的嘴角,恢复了痞里痞气的笑容,”挺牛掰嘛,我还以为你又招架不了呢。“
“我招架不了,你能?“曲楠凉凉的回了她一句。
“既然搞定了,那你说说,到底咋回事?“
咋回事呢?
事情还是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做搬运工的程永辉坐在别墅区前的花园边上,那只萨摩耶在草丛中嗅到了阴气的味道,后来冲程永辉和老徐狂吼,是因为,那一刻,程永辉旁边。
站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