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交代的事索香全都照办了,果然不出您所料,沈晴砚没答应。”沈索香道:
“劳烦沈大小姐了,这是给你的报酬。”眼前的男子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推给沈索香,
沈索香状似不经意地把手覆在了那人手背上,末了却连连推却:
“公子,索香不要什么报酬,为公子做事,是小女子心甘情愿的,公子难道还不知道我的真心么”
那人手一顿,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沈索香的手,冲她温柔一笑:
“我当然明白你的真心,等这事成了,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看。”
沈索香低头娇羞一笑,二人没坐一会儿便各自离开了。
那华服男子下了楼,坐着马车到了尚书府,下人上前迎接,
“公子,您回来了,”原来那华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沈晴砚求情得以暂时放回赵家的赵元徽!
赵元徽看都没看那下人一眼,大步往府里走。
赵元徽直接进了前厅,赵怀瑾见是儿子回来了,急忙起身上前,
“吾儿回来啦,放心吧,为父已经给秋狩的事找了合适的替罪羊,便是那兵部侍郎刘大成。”
赵元徽坐下,下人上前给他沏茶,赵怀瑾还站在那说让儿子放心。
赵元徽喝了口茶,刘大成他知道,新上任的兵部侍郎,他的顶头上司兵部尚书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老丈人钱丰毅。
赵元徽在心底算计起来,但愿自己让那沈索香整这么一出也能起些作用。
“说来还要感谢那沈家女儿,若不是她傻里傻气地给你变相地求了情,爹也没那个功夫嫁祸于人。
这刘大成一出事,钱丰毅绝对不能善罢甘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是给她们沈家惹了不小的麻烦。”
赵怀瑾好像心情大好,终于摆脱了秋狩的罪名,兀自埋汰沈晴砚是个傻子,给自己家惹了麻烦还不自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沈晴砚坏话时,儿子的表情越来越冷。
赵元徽早就听不下去了,他仍旧认为沈晴砚是对自己有好感才变相给自己求情的,心里正欢喜,当然不愿意听赵怀瑾说她的坏话,当即打断自己的父亲,
“够了,若不是她今日说情,莫说是我,连你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小心把你贪污受贿的事一并再扯出来。”赵怀瑾不吱声了,让儿子这样训斥自己也不恼他,忙点头应是。
谁让赵元徽未卜先知,帮自己摆平了贪污受贿的事,如今府里已然是赵元徽在做主,赵元徽再怎么训斥自己,也就只有听着的份了。
“好了,我累了,没什么事就回去了。”赵元徽让近来的事扰的头痛,扶额起身就要回房。
赵怀瑾忙把他送出门,活像个下人。
赵元徽出了门便吩咐小厮道,
“去我库房里,多挑些女子用的珍珠宝饰来,挑好的贵的,不够尽管去我母亲的库房里拿,装好了我带着去沈府,我要同沈小姐当年致谢。”
赵元徽说罢笑了笑,他又对自己有信心了,沈晴砚绝对是开始对自己有好感了,看来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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